江祈太熟知这个年轻太子。睍莼璩晓
虽未及弱冠却已成亲多年,素来不喜美色更厌恶男风,现下也只是有意试探或存心戏耍,自然不会是真欲与她颠鸾倒凤。
当然,他若得知她是个女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如此么?甚好。”
江祈暗自计算着赫连冬的速度,甩开被太子握紧的手掌奋力一个翻身已经将他压住,那只重获自由的手掌堪堪抓在他的裆部握住疲软适中的部位,眼波流转,蛊惑地笑道,“我家阿紫顾念我内伤外伤皆未愈已经月余未曾伺候了,白日里又不允宠儿们留在我房内太久,真正憋的慌,你这坏东西存心引诱我岂有拒绝之理?”
语罢,她勾着唇角俯下脸去含他的唇,探出舌尖仔细描绘着他极软的唇瓣,掌心一握一松已是开始滑动。此时,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诸葛玄奕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发僵,想来是不曾料到她的反攻为主,大概是令他反胃了。
江祈却庆幸身下压的是个男人,即便是感到别扭也好过于对着一个女人亲热。
她看似投入地挑逗,将诸葛玄奕的嘴堵得严实,强势地撬开他的牙关霸道地功入他口中,刚刚触及他避让的舌尖便被他用双手推离。
“你想上我?”
诸葛玄奕尽管试图镇定,但眼里的厌恶和一丝恐慌却没能遮掩住,捧住江祈的脸带着怒意逼视,不自在地说道:“本宫是太子,即便……即便与男子交好也该是本宫在上!”
看吧,这个年仅十九的太子对此事十分介怀,连说都觉得羞愧更别提做。这火候不够就不该来招惹她,扮了这么多年的断袖男人,她可不会再有丝毫不自然。
“爷可不管什么太子、天子的,到了爷的榻上,自然只有被上的份。”
江祈笑得邪魅,灼然的眸子锁住诸葛玄奕困窘的脸,手掌的动作未停,俏皮的舌尖忽地舔过那比她白皙的脸颊,压低嗓音逗着他:“小奕儿,你硬了哦!别怕,放轻松,爷来教你……”
若赫连冬今日不能赶来,她必定是要破功了。
眼看着身下的诸葛玄奕似乎想极力挣脱他的纠结,也像是要试探她此时之举的真假,被她握住的地方却是越发地滚烫坚硬。
乖乖,这厮不会真这么变态要试试被男人上的感觉吧?她的掌心都已经开始冒汗了!
“公子,小少爷来寻你说故事,夫人正带着他等在园内。”
正当江祈想再度俯首去吻诸葛玄奕拖延时间时,赫连冬冷漠僵硬的嗓音终于在门外响起,惊得诸葛玄奕猛然将她往里侧一推,利落地翻下了床榻。只不过,他脸上那抹一瞬即逝的宽慰和庆幸仍是没能逃过她的眼睛。想必,方才被她压住的他,未必不比她紧张。
小样,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随意吃豆腐,不吓得你今晚对着女人不举才怪!
“你的话可当真?本宫的确是看中了一人。”
诸葛玄奕顺了顺气俯视着江祈,微眯着凤眸问道。他的心理素质当真不错,短短几秒便平复了情绪,表面已看不出一丝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