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道:
“今日宴席,精彩的很。”
昆仑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上,意味不明,接着说道:
“我这老头子,上了年纪,不便再和诸位,继续饮酒,便先行一步了。”
“接下来还有一整晚——”
“互为同窗和前后辈的大家尽情,尽兴……”
“但是!”
昆仑话锋一转,眼神严肃的说道:
“仅此一日,日后定要,严肃,认真,勤学,好问。”
众学子眼观鼻,齐齐举手作揖,齐声高喊——
“尊师——”
“重道——”
昆仑满意的看着井然有序的学生们,准备离席。
“嘎?”
李楮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和寒儿对视一眼,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太守呢?
太守呢?
太守呢!
太守!呢!
李楮墨不顾形象,高声喊着留步——
紧接着一步一步慢慢在昆仑平静的目光中向他靠近。
“昆仑管教,太守大人不来吗?”
昆仑看着李楮墨,奇怪的问道:
“谁说太守一定要来?”
“太守府日理万机,怎可儿戏!”
接着,昆仑看着李楮墨,摇了摇头,道:“等有机会,你来找老夫一趟。”
昆仑留下话语,头也不回的在众人恭敬的目光中离开了。
风华酒楼大堂霎时间气氛就放松下来,此等时机可不是日日享受!
众人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唯有李楮墨,失魂落魄。
“啥啊!”
“为什么会这样!”
“不说国安学院是太守府亲儿子吗?”
“合着小爷一晚上,白玩了呗!”
“给人当猴子耍呢!”
李楮墨郁闷至极,丝毫没有出尽了风头的感觉。
寒儿慢慢走近李楮墨,状似不经意的看向李楮墨,道:
“其实你没错!”
李楮墨看着寒儿的桃花眼,仍旧失落,道:“预判错误!”
……
“我说真的,你没错,我看见太守了,应该是吧!”
寒儿认真的说道。
一听此话,李楮墨再次打起精神,急忙就想拉住寒儿的小手,急迫的道:
“哪儿呢,在哪儿呢,我们现在过去!”
寒儿灵活躲开,回想起,自己刚刚找了许久,观察了许久,体力几乎用光的时候,看见的乔装走近三楼包厢的男人,男人身边有好多护卫,让寒儿更加确定此人的身份,正要上前——
寒儿却听见,夏乙冬挑衅的声音——
在此之前,她是知道李楮墨如何应对昆仑的刁难的,并且对李楮墨没有回家睡觉的行为非常感动,李楮墨这人,靠谱!
虽然自己不想牵连李楮墨,逃开了,就算以后仇家查,也不可能查到李楮墨头上。
一人做事一人当,更何况是李楮墨将她救出来的,寒儿一点也不想欠人家恩情。
但是李楮墨真没有走,一直在明面上守护他的时候,还是相当,令人感动的。
寒儿也觉得自己复杂的很。
眼下只要见到太守,就能回家——
李楮墨好像搞不定了,他本就中了毒,最怕的就是集中精神,集中注意力。
坚持这么长时间,算奇迹了吧。
“为啥呢,楚小黑!”
寒儿愤恨的看着李楮墨背影,当下做了抉择。
轻巧的跳下台阶,来到大堂,慢慢走近李楮墨的背后——
“我最不喜欢欠人家的!”
“勉强陪你把戏做完吧!”
“还好我,学富五车。”
“做个诗句,不成问题!”
寒儿对李楮墨有一些改观——
“拼尽全力维护自己老师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不对,姑姑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起码……最坏,也坏不到哪去吧!”
“哎!”
“真烦!”
“不要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