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时间仿佛静止,缠绵悱恻中,有人的那双大手不断向深处游走。
刑简:“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礼物,为你我愿意付出艰辛的努力,让那些奴隶们如同风吹倒的稻禾一样,全部死去我都在所不惜。”
但是很显然叶宛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迷醉而无力的四肢,红嫩莹润的双唇,白皙的脸颊上好像透着粉,被铁环束缚的颀长双臂紧紧搂住刑简的脖子,偶尔热烈的回应,在刑简看来如同上天最好的恩赐。
“乖。”刑简紧紧握住叶宛漂亮却羸弱的白皙脚踝,不让他再有挣扎,随着他的命令和动作,叶宛很听话的微微扬起下颌,温热的呢喃中,明艳的身体似有光芒,那贝壳似的椅子,张出的两翼即将把两人合拢在其中。
【为什么我喜欢如此迷蒙的老婆】
【穿条裤子吧】
【斯哈斯哈,不可以瑟瑟】
山林中的树叶声掩盖了房间以外的响动,这时候,门悄悄开了,有人蹑手蹑脚的从屋外走了进来。
来人的面孔冷如冰霜,手中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他的脚步一步步的,靠近那在晃动中的椅子,但是被囿于椅子中的人,并不知晓即将到来的危险。
这个人绕到椅子后方,驻足观看了一下,似是终于确定了对象,他举起手中的长剑,只听“噗”的一下,长剑的一端没入了椅子。
轰的一声,属于刑简的那一部分椅子顷刻间四分五裂,他动作猛然一滞,低头看见一柄剑的长尖从自己的前胸透穿而出。
痛苦的捂住胸口,抬头看了一眼被另一半的椅子堪堪托住的叶宛,刑简颓然倒地之后,他在剧痛中回过头,看见侍卫“贺”站在自己身后,侍卫眼中的怒火燃烧的正盛,正是他手里一只长剑,贯穿了自己的胸膛。
刑简看见拿长剑刺自己的人,顾不上胸口撕裂般的痛楚,目眦尽裂的怒吼道:“贺!我视你为亲族,而你却背叛我?”
少年侍卫好像眼中没有刑简这个人一样,对于他的怒吼,只淡淡然的随口说了一句:“我不叫“贺”,我有我自己的名字,我叫罗刹。”
罗刹:“我的先祖,从南疆万里跋涉而来,却被你这个叛军之将役使,在这里为你开采珍贵稀有的矿藏,以维系你千年不败的生命,如今算算,这账也该清了!”
说完这话,罗刹跨过刑简的身体,像跨过一堆毫不相干的物件,并对身后的人说道:“把他扔出去,下令全族,彻底休战”。
侍卫罗刹和刑简对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波澜不惊,但是看着那个在椅子被欺负到气若游丝一般的人,却是眼中一丝暖意盎然闪现。
看着刑简的鲜血蔓延过脚下的地面,罗刹皱着眉,继续吩咐道:“把这里收拾干净了,连同那把椅子也都拖出去。”
【那把椅子就还挺让人遐想的】
【咳咳,同上,我也想要】
【最好还是把老婆给我,再附赠椅子】
吩咐完这些,罗刹走上前轻轻抱起了叶宛,像抱起一束花开到荼靡的玫瑰。
看着叶宛被铁环箍过的娇嫩手腕已经发红,罗刹心有不忍的对着怀中的人说:“小笨蛋,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要让我亲自来给你打开这个手环。”
把叶宛放到了床上,并给他找出了一个最舒展的姿势,让他躺好,罗刹拿出了那把金灿灿的钥匙,打开了他手腕上的黑色铁环。
接着他又起身出去了一会,再回来时手上就多了几瓶药水,他在这些瓶子里找出了一瓶透明的药水,把叶宛因为手环而硌的发红的白皙手腕上细细的涂上了药,再小心翼翼的塞回毯子下面。
看见床上的人嘴唇也有些伤,罗刹又从药水里面仔细找出一瓶,给他一点点涂抹在娇艳如血的唇瓣上,也许是伤口有些疼,梦里的人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娇弱的低吟。
罗刹动作轻轻的,像是怕打扰到睡梦中的人,边做这些,边用聊天的口吻说道:“你的影子朋友还有其他人,到这里为了救你而战,区区几人之力打得我们溃不成军。”
说这些的时候,罗刹好像在说一件平常的事情,语气温柔随和,不像他的年纪。
床上的人睫羽轻微颤动,似乎在回应他的轻声诉说。
涂抹好伤口,罗刹为叶宛摘掉了那层罩在眼睛上的黑布,露出了他完美至极的五官。
摘掉叶宛眼睛上的黑布之后,罗刹说道:“这块黑布我要留着,是你戴过的用过的,我都要留下,你可以自由的走,但是我要把它们留下,陪着我,做我的纪念。”
说这些的时候,他的语气有点不容置疑的霸道。
接着罗刹淘气似的把那块黑布戴在了眼睛上,好像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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