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
“死不了!不过是裂开了一点。不许告诉楚墨菡!”范斯岑寒眸一凛,阴霾地命令。
“是!”
……
顾宸宇许是喝了太多酒,斜倚大沙发里,紧闭着眼睛,看起来有些落寞。
李副官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桌上摆着一只空了的酒杯,酒瓶空荡荡地掉落到顾宸宇的脚下,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威士忌的味道,辛辣得让他眼眶刺痛。
他敬佩的宇少何曾如此失意?
他收起心酸,轻步走到顾宸宇身边,拾起地上的酒瓶摆到桌上后,就谨慎地弯下腰:“宇少,李大夫在外面候了一个时辰了,您就让他帮您看看吧。”
顾宸宇眼皮都没撩,只是冷傲地皱了一下眉,然后漠然地说道:“让他走!今晚我不见任何人!”
听到顾宸宇的话,李副官有些焦急,可是他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小心翼翼地劝道:“宇少,李大夫给您包扎伤口费不了多少功夫,不会打扰您休息。”
“我说了不见任何人!你没听懂?”顾宸宇倏地睁开锋冷如刀的星眸,霸气地瞪着李副官。
“宇少,您的手臂在流血……”李副官不肯放弃地劝道,宇少的表情与语气是他从不曾见过的冷冽,让他战战兢兢,可是他不能放任宇少这样消沉下去。他就是冒死,也得让李大夫给宇少治伤。
顾宸宇突然拾起桌上的酒瓶,奋力朝地上一掷:“出去!”
李副官吓了一跳,他从没见宇少朝自己发这么大火。红颜果然都是祸水。他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说了句“宇少息怒”,就赶紧退了出去。
他才关上门,陈和就毛躁地抓住他的胳膊:“宇少怎么说?我听到他发火。”
李副官失望地摇摇头:“你让李大夫回去吧。宇少需要的不是大夫。”
“那是什么?”陈和纳闷地挠挠头。他看到宇少的衣袖上有好多血,想必伤得不轻。如果连大夫都治不了他的伤,还有谁能治?
“心病尚需心药治。陈和,你还太年轻。”李副官看着像一杯白水般直率的陈和,感慨地拍拍他的肩膀。
“心病尚需心药治?”陈和没有听懂,张大嘴巴,看着李副官无奈地走过自己面前。
李副官突然回过头,叮嘱陈和:“宇少今晚不见任何人,你叫人守住大门。”
“李副官,那你去哪儿?”陈和不解地问道。
“我去找宇少的心药。”李副官抬起头,看了眼被云层遮住半边脸的月亮,深奥地说道。
“宇少的心药?”这下子,陈和更加不懂。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学生,在听老师念那些之乎者也,李副官的话跟谜语差不多,叫人猜闷儿。
李副官没有多说,只是拍拍陈和的肩膀,就转身离开。
陈和命令门口两旁的侍卫:“守住大门,不许任何人打扰宇少休息!”
“是!”
得到侍卫的保证后,陈和便张着两只不谙世故的大眼,看着李副官开着车远去。
宇少的心药到底是什么东西?要李副官亲自去抓的药,到底有多金贵?他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