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没好事,便是不生坏事,也绝吐不出什么好词。
“我不知道。原来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说如何便如何吧。”
乔越摇摇头:“你这人,当真没有情趣!”
说话间乔越就拉着云清进了花楼,刚一入门,就从楼上跑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那女人身材丰腴,着装艳丽,随着她这一跑,那胸前的波涛止不住的上下轻颤着。
“哟,这位爷,您……”她一下子呆住了,脸上的笑也跟着退了去。
“你,你,是你!”说着,她就连连后退,脸色瞬间煞白,嘴唇也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清娘,你怎么了?”旁边的一个姑娘见状连忙跑过来扶她。回头一看乔越,也愣住了,但那嘴却是一张,差点没流出口水来。心想这是哪来的公子呀,长得真美。和方才那位有得一拼呐。
今儿我们是不是撞上桃花运了,要是天天都是这样俊俏的公子前来,那便是不收费也不知是谁吃了亏呢。
她回头一望,便有些恨铁不成钢。心想清娘你这反应也太大了点吧。便是公子再美,你也不至于痴的一张大脸煞白,还差点倒地吧。
她白了那清娘一眼,可能是感觉她不争气,便松了手不再理她,说话间就擦了口水,然后便要挺胸上前。
乔越摸出扇子将她推向一边,然后便向那倒地的清娘望了望,好似在想些什么,又回头看了看纱帽底下的云清。猛地一拍额头,笑了:“清清,你看这是谁?”
云清闻言上前一观,花楼里云山雾绕,她又戴了纱帽,有些看不清。
摇摇头。
“你再好好看看。”
她还是摇摇头。
乔越一把将那一个劲的往后缩的清娘拉了起来,拉到云清面前,指着云清对那清娘道:“你,看看她。”
清娘瑟缩着肩膀,浑身颤颤微微的将云清的纱帽撩开了一个边角。
瞬间眼前一亮,咧开一张大嘴就笑了:“呀,好美的娘子!”
乔越额头起汗,心想这云清身边就没一个智商高的:“你再看看,单单是美?”
清娘又撩开纱帽看了看,然后十分无辜的回头看了一眼乔越,眼含泪水的点了点头:“爷,这姑娘真是美,您就饶了我吧。我那妹子我是真不知道去哪了,你现在不也是找到差不多的美人吗?你便是再把我打死一回,我也……”
她突然止了声,收了泪,又从那旁边姑娘的胸前掏出一个帕子捏了一把鼻涕。便瞬间两点放光,说话间就又要来揭云清的纱帽。云清这下不干了,她一摆手,后退一步:“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妹子,真是你?”她一出声,那叫作清娘的女子一步上前,立刻握住了她的肩:“云清妹子,我是华秀影,你把这帽子摘下来,好好看看我!”
华秀影在众女的羡慕嫉妒之下,带着乔越,领了云清,穿过层层回廊,来到了一个略显僻静的房间。
她关上门,沏上茶,给云清和乔越各自斟了一杯。然后便定定的坐在那里,怔怔的望着二人。
云清摘了纱帽,早就被这楼内的熏香呛得七窍不通。刚好有杯热茶在手,赶忙用手捧了,细细的吹着上面的茶叶沫,小心的一口一口的喝着。
“婆娘,你看够了没有?”乔越有些不耐烦了:“我二人脸上有花?”
华秀影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便害怕的往云清这边挪了挪,压低声音小声问道:“妹子,你是不是被他挟持了?”
云清咽了一口茶,想了想,摇摇头。
“那……对了,”她一拍大腿,似是想起了什么,音量一提,坐姿也瞬间挺拔起来:“妹子定是跟你那夫君前来出使的吧。前些日子我听说了,说你那夫君带着你来西越了。对了,我还听说你得了什么病,现在好了吗?”
云清不解的望向她,如果失忆也算得病,那倒不假。但我来这宁城是和宝儿一块儿来的呀,且已是两年前的事了。于是她咳了咳:“那个,我说大姐,你真的认识我吗?”
华秀影哈哈一笑,伸出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三年不见,妹子倒是比先前幽默许多呀。”
云清呲了牙,她这一拍力道还真是大,不去练武着实可惜。
“我说婆娘,你轻点拍,没见她正喝茶吗?”一旁的乔越反倒有些不悦了。
华秀影呆了呆,大脸上的笑收了收:“云清妹子,你与他出来,你家夫君知道吗?你……”她将云清上下打量了一回,咽了咽唾沫:“你该不会是,该不会是背着你那夫君……”她怯怯的看了一眼乔越,没敢再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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