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带够了家当,出来混,立马气场十足。
“子衿!”
“哎!”
“这平陵最好的酒家何在?”
“有凤来仪!”
“目的地:有凤来仪,出发!”
“得嘞!”
气派酒家,有凤来仪,四处墙面上斑驳的留下了好多名人墨客的墨宝。看来古人也流行明星签名留念这一说。
卿君眼尖,一眼便瞧出了之前曲水流觞之上惊艳过自己的那手字——他的字。这有凤来仪,他也曾光顾过?转念一想,若连这等上流酒肆也不穿梭一两回,他也枉为土豪了。
一进殿堂,便有小二殷勤招呼,要了个楼上靠窗边的位子,老习惯了,转换了时空也戒不掉。其实小二说,楼上北边一排都是雅间,但是卿君对于这寻常巷陌的风土人情甚是有兴趣,便没有去。
点了几个名字一听便色香味俱佳的菜。酒足饭饱之后,结账。
掏出一颗南海夜明珠,还好子佩尚未有空将其挫骨扬灰。小二的眼睛立马万丈光芒。卿君手握着珠子当空画了个圈,小二的头也应和着转圈儿。
“抵今儿的酒菜钱,够吗?”
“够,够,够!”小二连连作答,双手来捧。卿君几乎以为又回到了98世界杯歌的年代,在心中默默哼唱“奥莱奥莱奥莱”。
继而,卿君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大致有七、八颗,小二的眼彻底直了。
“从今儿以后的半个月里,每日午、晚二膳,照着今儿的标准,给我做好送到荣国府个园,够吗?”
“够!够!够!”小二仿佛只会说这仨字儿了。卿君又在心中默默哼唱“奥莱奥莱奥莱”。
正待要成交的关键时刻,手中忽然感觉道“嗖”的一阵掌风,珠子便没了踪影。
正想大吼一句:何人如此造次!
却同夜无俦面面相觑。
只见他一边将珠子装入锦袋,一面对满目惆怅忧伤的小二道:“这位小姐方才所提要求,五十两银子够不够?”
“够。”小二耷拉着。咦?不唱歌了?若在平时,这桩买卖五十两也属于傻客上门的大喜事。可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见识过手执一大把夜明珠的极品傻客,段数一下子被拔高了不少。
小二拿了夜无俦递过来的五十两,下去了。
夜无俦将锦袋交付卿君:“本王倒望着你将这珠子磨成粉,竟没想到你会用它交易口粮。你这时而阳春白雪,时而下里巴人,倒也缭乱。”
她是富甲一方的荣国公的幺女,她将是他的妃,她还是他难得心仪的女人,她配得上世间所有珍馐。现在却用他赏赐给她闲暇把玩的夜明珠抵酒菜钱。他见了心下一阵心酸心疼。
“我这是身体力行‘太白’精神——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太白此人,果然光风霁月,吾辈汗颜啊!”有人埋单,卿君得意样样。
这诗还没吟完,某七立即冷面以对:“谁是太白?”
“额……我的意思是,一种‘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豪迈!”
“谁是太白?”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精神……”
“本王再问一遍,谁,是,太,白?”
“李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是唐朝……”卿君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明了。怎么和他解释?这人听话,怎么不会听重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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