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刘敏仪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祁荣霄,“你怎么能这么做?就算她的品级比我高,她也不过是个乡野村妇而已……”
“住口!”祁荣霄握紧拳头,即使他现在很生气,他仍记得眼前人是他的妻子,不该是他挥拳相向的对象。“现在这个乡野村妇是你的婆婆,不要让我说出你的家教还不如乡野村妇这种话!”
见妻子红了眼眶,祁荣霄放缓口气:“你毕竟是侯爷夫人,想必母亲也不会为难你。你与母亲多亲近,免得让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教坏了。”
刘敏仪满是委屈地说:“相公,可不可以不去?”
见妻子冥顽不灵,祁荣霄也到了临界点,“若是你觉得跟着母亲是委屈了你,那过了年之后,你就回京城吧,我会找几个人护送你。”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出了卧房。
刘敏仪本就是个脾气骄纵大小姐,如何甘愿去让人支使,尤其这人她还从心底看不起。气恼的她摔光了茶几上的茶壶、茶杯,不过气恼归气恼,她相信明天如果她没有照他的话去做,他真的会派人把她送回京城。
所以,第二天一早,刘敏仪就带着奶娘抱着儿子去了景岚苑。性子高傲如她,自然不会说丈夫让她到婆婆跟前立规矩,只说:“昨晚听闻母亲身体不适,辗转难眠,总要亲眼看过了才安心。”
昨晚吃饭的时候,海棠和芍药把这位侯爷夫人批得一无是处,她对司维不敬的言语自然也被描述了一番。海棠、芍药连带荞儿都愤愤难平,当事人司维反而像个局外人,该吃吃该喝喝,丝毫没受影响。
如今,刘敏仪陡然转变态度,放下诰命夫人的架子上门看望,也只有司维肯给她好脸色,“温柔地”写下“没有大碍”几个字。
刘敏仪见司维态度还挺好,也就打消了请个安就离开的想法,在景岚苑喝茶喝道饿才离开。回到景泰苑恰巧碰到从外面回来的祁荣霄,她便主动报告:“我去母亲的院子了,刚刚母亲要午休,我才回来。”
对于妻子的听话,祁荣霄满意地点点头,温颜与她闲话一阵。刘敏仪自从嫁入祁家,祁荣霄大半的时间在边关打仗,余下的时间又有大半与她相敬如宾,再剩下的时间还有大半像是昨晚那样的冷颜愠色,极少会像现在这样和颜悦色地跟她说话。所以,刘敏仪是很开心的。
既然到景岚苑喝一上午茶就能换来丈夫的温情,刘敏仪自然是乐意为之,反正景岚苑的茶也不难喝。
如此,过了两天就是除夕。这天,家里的男丁都要去参加祭祖,若是一般人家的女眷则要忙着准备祭祖的贡菜和年夜饭了。祁家本就是富贵人家,如今又出了个侯爷,自然不算一般人家,所以家里的活计都有下人仆役在做,女眷们照旧地凑在一起闲磕牙。
因为司维不具备聊天这一功能,所以他很自然地被人遗忘了。却说,故意被“遗忘”的司维正在景岚苑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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