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待秦紫萱,她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
秦紫萱略微点头,就不再理会。
“哟,这不是婉儿吗?怎么,来会场观看我永和宫是如何夺下魁首的吗?呀!怪我怪我,忘记你们紫宁宫不曾参入了。”
卧槽!加强版的安公公啊!
最起码安公公还是背地里嘲讽,这个叫清荷的宫女,是当着秦紫萱的面拉仇恨。
秦紫萱的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
碍于场合,她在极力的压制。
而且,人家也没有说错,紫宁宫的确是未入局。
丫的!你调侃挖苦婉儿小爷没什么意见,连我的女人都敢讽刺,谁给你的胆子!
“噗哧!”忽然,李安阳笑出了声,“这位宫女姐姐,你们永和宫盛产的传统不一般啊。敢问,安公公可还好?下床了吗?那是一个警示啊,您不要不当回事!”
清荷一听,脸色立即铁青,双眼阴鸷的瞪圆,恶狠狠道:“你就是行凶者?”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他是咎由自取,与我何干。见宫女姐姐神采飞扬,也是快步入后尘了。”
婉儿见李安阳为她出头,当即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清荷刚想反击,似是想到了什么,笑意吟吟起来,道:“不与不辨是非者逞口舌之勇,有本事,文采上见真章!”
哟呵,挑衅我是不是?
不得不说,永和宫的人把秦紫萱了解的死死的。知道她不会自降身份,也不能丢了右相的脸。
可他们千算万算,都算不到紫宁宫多了一个李安阳。
“好啊,我倒是真想见识一下永和宫的所谓文采!”
李安阳说完,就看向秦紫萱。
秦紫萱把头往一侧撇开,权当没听见。不同意也不反对,任由李安阳选择。
如此态度,已然是十分明了。
李安阳大踏步行至永和宫的摊位前,守在摊位上的两名文士瞬间愕然,随后嗤笑起来。
“紫宁宫没有人了吗?派一个太监当挑战者?”
“太不拿我们两个当回事,亏我还一直将昭仪当作学习的榜样,走眼了。”
李安阳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解的回头问婉儿:“哪里来的狗吠?婉儿姐你听到了吗?”
“小太监,你骂谁呢?”
“我骂了吗?自己都承认的事实,就不是骂!”
两名文士一愣,随即明悟,丫的,给我们下套。
李安阳不屑与小喽喽逞口舌,就这两张小笨嘴,实在提不起兴趣。
摊位的左侧竖着一根杆子,杆子的顶端悬挂着一则对联。
李安阳琢磨的功夫,从摊位后的营帐中,走出一名体态丰腴、贵气十足的女人。
“贵妃!”
清荷以及两位文士一同行礼。
郑贵妃一看婉儿,目光下意识的就在人群中寻找。
当她看到远处的秦紫萱后,笑道:“紫萱妹妹既然到了,为何不过来与姐姐叙叙旧呢?成大才子特地为此,做出一联,要与她讨教呢。”
就在这时,李安阳的视线从灯谜上撤下来,嗤笑道:“噢,文墨盛诞对昭仪来说过于简单了,所以就派我来与众位才子讨教。这幅联就是压箱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