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算是在诸位皇子里最有势力的哦?”
“嗯,”李墨点了点头,“大殿下是所有皇子中最得先帝喜爱的,虽然未封太子,但在众人眼里始终跟其他几位殿下不同。全鱼宴上的事几乎将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玄澈,但先帝硬是压了下来,就足以见他对玄澈的喜爱了。如今先皇归天,又未立下任何遗诏,大殿下自然是最有希望登基为皇的人选。”
“但是玄澈始终有很大的嫌疑啊?他怎么还会有机会登上那个位子?”
李墨深深的看了一眼冷弥浅,“小浅恐怕不知道,先帝临死前虽没留下遗照,但却留下了一封血书。”
冷弥浅瞪大了眼,“血书?”
李墨点点头,“......一封告罪的血书。”
“什么情况?”
“血书上说,全鱼宴之事皆由他策划,与玄澈无关。让玄澈无辜替父受累皆是他过。总之那封血书写的详尽无比,将全鱼宴上的事全都从玄澈身上撇了开。”
冷弥浅听的震惊,连话都忘了说。那老皇帝居然为了儿子能做到这种地步?先不说那背后的主谋是不是老皇帝,即使是,也大可以丢卒保车将儿子推出去做替罪羊,没想这老皇帝居然全给自己揽了下来。
“那大殿下为人怎么样?”冷弥浅不禁有些八卦,她在猎场的树林里曾经见过老皇帝身旁的诸位殿下,但论起真正有印象的似乎只有那个叫玄澈的人儿。
“呃,”李墨认真想了想,“......大殿下对人极好。”
“废话,他的身份若是对人不好怎么收服人心?我问的是不好的地方。”
“不好的地方.......若真是要说不好,那应该就是性格善疑吧。”
“啊?”冷弥浅有些怔住,自古以来帝王者多是善疑,因为善疑才能独善其身登上那个高冷的位子,但也因为善疑也常常让身边的大臣落得个枉死的下场,真可谓是一把双刃剑。
“........怎么了?”李墨闻言瞥去。
冷弥浅摇了摇头,耸了耸肩,“没什么,就是觉得.....可以利用而已。”
李墨愣愣的朝冷弥浅看去,一时没了声音。
“看着我做什么?”冷弥浅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你以为我胡乱说的?”
李墨脸上的神情莫名,也不出声作答,就这么直盯盯的看着冷弥浅楞的跟块石头一样。
“真是个呆子.....”冷弥浅不由得低声骂道,瞅了瞅无人的四周一把抓过李墨凑近耳边,“我说你就不能放聪明点?你既然都知道大殿下性格善疑了,那你大可以好好利用啊!”
“利用?”看着凑近自己的冷弥浅,李墨脸上倏地变的奇怪,“利用什么?”
“利用他来上位啊!”冷弥浅心里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个呆子傻成这样还非要呆在这龙潭虎穴里,这让她如何放心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