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神情疲惫,让芍药下去,自己要再躺一会儿。等人出去后,系统飞了进来,停在她的被子上。
“宿主,宴箫去太后那儿了,现在两人正在吵架呢。”
吵架?
他们吵什么架?
“叫我主人。”她点了一下系统的头。
这家伙难不成是忘了,现在不是在系统的空间里,直接开口说话是要好好斟酌的。
【忘记了,怪我。】
见他认错的速度够快,她也没说什么?
【还不快去给我搞个实况转播。】
长乐扬了扬下巴,可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
【你怕不是忘了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系统白了她一眼,转身叨下来一根羽毛,用爪子抓着给自己挠痒痒。
【你可以去偷听,然后告诉我啊!】
长乐一把揪住那根羽毛,往自己被子里一塞。
【快去!】
系统一双小黑豆豆一般的眼睛里,流露出哀怨的神情,像极了被资本家无情碾压的打工统。
很快,系统就模仿起宴箫和太后说话时的语气。
【太后说:皇后未立,庶长子便要先生下来,你叫皇后的脸面往哪儿搁?】
系统萌萌的童音学他们的语调,有种小孩学大人的滑稽感。
【宴箫说:太后慎言啊!皇后之位悬而未决,月妃肚子里的是嫡子还是庶子,难说啊?】
这时,一直在后面听墙角的顾兰儿脸色铁青,手中的帕子都要被她绞烂。
染得鲜红的手指甲,被修整的光滑莹润,这会儿好几根手指头被帕子崩坏,也是浑然不知。
【太后说:皇儿这是翅膀硬了!难道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立一个妓生子做皇后吗?列祖列宗都在上头看着呢!】
这时,太后的话一说出口,边上刘嬷嬷的脸都绿了,急忙朝着太后使眼色。
只见宴箫冷着脸,如寒冰般刺骨的声音响起。
“既然太后认为妓生子做不得皇后,那朕这个皇帝是不是也应该退位让贤才是?”
宴箫背着双手,高大挺直的身影如同一座大山,周身冷冽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视线紧锁着太后的脸,笑得无情。
“可是该让位给谁呢?”
他越过太后,独自坐在了主位上。
坐在那儿,长臂撑着下巴,慵懒地开口:“让给二哥吗?可是他已经死了,还是五哥杀的。死的那天下着大雪,他应该很冷吧?”
宴箫盯着太后的背影,本来挺直了腰杆的太后,身子一僵,微微弯了一些。
他接着开口,道:“五哥杀二哥的时候人赃并获,父皇也是狠心啊!竟然审都未审过,一杯毒酒便送走了五哥,他们现在应该过了奈何桥了吧?”
“哎、这两人都不行。”他摇摇头,像是真的在认真地考虑。
“四哥如何?可四哥两年前病死了,居然还是得了那种病!朕都不敢说出口,怕污了太后的耳朵。”
“要不然就六哥吧?六哥可是您最疼爱的小儿子啊!惊才绝艳,气度不凡!可惜啊,就是命短了点。”
宴箫一脸的艳羡,好像真有那么个人站在眼前。不过很快,他就换了一张脸,神情淡淡地继续戳太后的心窝子。
“他是几岁掉进江里来着?五岁?还是六岁?”
“说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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