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生子都是这般的,急也没有用。”
钱婉清面色凝重,手里的帕子都搅成了一团。
“啊!”
“刺啦!”
长乐痛到头往后仰,手里的锦袍随着她用力的撕扯,破裂的口子更大了。
“到底还要多久啊!痛死我了!”
长乐被这痛苦折磨了近两个时辰,疼痛感是越来越强烈。
身上的汗越出越多,脸色也随着出血而变得更加的苍白,神情也有些恍惚,看着宴箫披头散发的样子,竟然还有心思想,原来他的头发是卷的啊!
“娘娘的胎位有些不正,孩子的头偏了一寸。”
稳婆不断地在给她正胎位,到了最后一寸时,怎么也正不过去了。
“快!快去叫张院正。”
宴箫虽是男子,可也知道胎位不正,极有可能会难产!
弄不好,母子都有危险。
芍药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门口聚集的人一见到她,就立马围了上来。
“娘娘怎么样了?生了吗?”
“娘娘现在没事吧?”
“生了吗?”
“娘娘无碍吧?”
她们七嘴八舌的,虽然吵闹了些,但也是真的在关心长乐。
“各位娘娘,我家主子现在急需张院正坐镇,主子一定会洪福齐天的,多谢各位娘娘关怀。”
芍药急得很,也顾不上礼仪,急匆匆的朝着小厨房跑去。
长乐还在里面奋战,憋着一口气,等着张院正过来。
月明宫上上下下都忙得很,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道黑影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偏殿。
黑影挑了处人烟稀少的角落,挑开窗子上的木栓,身手矫健地正要翻进去。
“你是哪儿来的贼人!竟敢趁乱来捣乱!来人啊!”
这个人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挑开木栓的时候,那细微的小动静,居然让在另一边祈福的江盼盼给听见了。
她循声望去,就见到一个黑衣人正在往屋子里爬!眼见就剩下一条腿还在外头,她想也没有想,直接扑上去死死抱住了黑衣人的大腿。
黑衣人坐在窗子上,被江盼盼一拉,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条腿上。
大腿直接砸在了窗户上,疼得黑衣人直接倒抽了一口气。
定了定心神,才上手把人一掌劈晕。
江盼盼只觉得后颈一疼,整个人也脱了力,直接倒了下去。
黑衣人忍着疼痛把腿收回来,把窗子关上之后,再一转身时,入目的是一双黑色长靴,金线绣着的祥云彰显着他的身份。
宴箫刚刚就听见了江盼盼的声音,惊觉不对,立马闪身过来查看。
这一过来,就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伸手打晕了江盼盼。
“好大的狗胆!”
他语气冰冷、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杀意。
一道寒光闪过,扑通一声,那黑衣人就被他甩出去的银针给迷晕了。
扯下黑衣人的面罩,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实在叫人生不出半点熟悉。
“十一过来。”
之前伪装成长乐的十一,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这里保护她。
刚刚也听见了动静,正要过去,结果宴箫的动作比她还要快。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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