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参与白家覆灭的世家大族不在少数,基本上这次被带走的人,全是与白家一案有关。
其余无关的人被带走,也是因为与其他案件有关系。
按理来说,还不算证据确凿的事,不会因为一纸诉状而将人带走。
但是宴箫早就把相关的人调离了事件中心,整个皇城里,全部都是宴箫的势力。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文臣到武将,皆是效忠于宴箫的人。
自从状纸被带进来之后,四个宫门就全部紧紧闭上,没有宴箫的准许,任何人不能外出。
后宫里的女人,除了顾兰儿和太后,其他人的家族也不是完全没有牵连其中的。
长乐没有娘家,没有亲人,所以是这些人当中最干净的一个。
后宫里除了长乐以外,无论家世大小,在朝中难免有沾亲带故的。
虽然和自己本家的直接关系不大,不会影响到自己。
但是终归是自己的亲人,担忧是少不了的。
夜里,大雪如期而至,灰蒙蒙的天空飘起雪花,寂静无声的盖在了满是肮脏的大地上。
宫门外的人跪在冰天雪地里,在状纸被送进去之后,就一直惴惴不安的等在宫外。
直到宋都使差人来,将白家人都带了进去,说是要问问话。
至于其他人,在确保宫中无人能再进出之后,在周围的客栈里留守,等着看有没有落网之鱼。
好在祭祀的事情早就完成,宫里早就设下了宴席,就等着再一次好好喝上宴箫准备好的佳酿。
“真是荒唐!史无前例!”
一个有着白花花的胡子,满脸的褶子,看着比太后还要年老的大臣骂道。
“小声些!钱老慎言啊!”
坐在他身边的中年大臣这样说道,眼睛也在时刻留意着自己身边的人,就怕有人这个时候上去告状!
“怕什么!”
“你你你,慎言啊!”
两个人吹胡子瞪眼睛,小学鸡一样地来回说着同样的话。
“钱老,事到如今,您难道还看不出来陛下这是要做什么吗?”
中年大臣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得他气不打一处来。
“老朽糊涂了,你倒是说说,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钱老一副洗耳恭听,看看你能憋出什么屁的样子。
“陛下这都是为了江山社稷……”
“屁!”
他话还没有说完,钱老就怒不可遏地打断他,然后自己单方面开始输出。
“什么江山社稷,说得好听!陛下是个什么心思,你们看不出来,老朽还看不出来?他不就是不喜欢皇后吗?不就是不喜欢我们逼着他选妃吗?不就是想要宠着皇贵妃吗?”
他像是钻进了牛角尖里一样,在怒骂长乐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从那个狐媚子皇贵妃被送进宫的第二天,从来没有迟到过的陛下,破天荒的晚了早朝!还封了个月妃娘娘的称号?她的身份担得起娘娘这个称号吗?到底是勾栏瓦舍里出来的,哄男人的手段就是不一般!”
“钱老,慎言啊!”
中年大臣警惕的看着周围,就怕他嗓门太大,惹来旁人的注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