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远致被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子,躺在系统的床上。
他发起了高烧,一直紧紧咬着自己口腔里的软肉,长乐怕他把自己咬得鲜血淋漓,干脆将他的牙关扒开,将盛饭的木勺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系统趴在院子里的大缸里数鱼,眼神却在留意游子瑜。
自从长乐把金远致带进来,他的脸色就一直很差,难看的要命。
系统也不敢去他跟前,就怕他身边的低气温把他弄出个低烧来。
游子瑜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么?
或许是不爽金远致的不择手段吧!
过了一会儿,去煎药的长乐端着一个鸡公碗从厨房里出来了,看见傻不愣登的系统和冰块一样的游子瑜,不知道他俩这又是怎么了?
游子瑜眼睛一直紧盯着那只碗,那不是他喝药的碗吗?
怎么能给其他人用?
想到这,他脸色更差了。
“童童,做饭去。”长乐毫不客气地指挥着系统。
“就会压榨我。”
系统站起身,依依不舍地离开水缸,嘴里嘟嘟囔囔的。
房间里,长乐拿下他嘴里的木勺,轻声呼唤着。
“金远致,起来喝药了。”
她坐在床边上,手里端着药。
这样的场景,让她很想来一句“大郎,喝药了。”
烧的迷迷糊糊的金远致,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被人一点一点的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好苦……”
他逃避似的转过身子,眉头紧皱。
长乐一勺退烧药差点就泼在了床榻上,好不容易才喂下去几口,现在又差点喂给床。
她忽地一下,脾气上来了。
将药碗放下,扳直金远致的身子,想要把药碗送到他嘴边,喂给他喝。
怎料他一点也不配合,还挣扎了起来。
长乐也不惯着他了,找出一条麻绳,将人绕着圈,捆得死死的。
然后一条腿压制着他乱动的身子,然后拉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喝药!”
也许是她的威慑起了效果,金远致这回只是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药水就全部灌了下去。
房门外,游子瑜全程目睹了长乐“残暴”的一面,无比庆幸自己只是伤到腿,能自己乖乖的喝药。
默默地推动轮椅,离开了长乐的“施暴现场”。
“嗯?”
长乐听见动静,猛地回头,却发现门口什么都没有。
*
一只白色的信鸽在飞了一天一夜之后,稳稳地落在了国师府的窗台上。
它脚上的竹简比往常的稍微大了一些,取下来一看,有两张巴掌大小的纸。
摊开看是两个人的肖像,一个是长乐的,一个是系统的。
边上还标记了姓名等基本信息。
两个人现在出现在知恩镇,口音和当地人的不同,还因为长得好看,所以给人留下了一些印象。
根据画像,欧阳海就能认定画上的女子,正是华山派和神医谷寻找了四年的苏长乐。
另外一张上的小男孩,这精致的眉眼,不是被拐子拐跑了的苏赫童还能是谁?
现在两个人都在知恩镇,即使不在镇上住,那也在离知恩镇不远的小村子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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