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碎嘴的官家小姐被带下去受罚以后,宴上的姑娘们就是对叶玉卿再怎么鄙夷不喜,也不敢再胡乱说话了。叶玉卿视线很随意地从坐着的第一蓝身上一掠而过,而后举起酒壶亲自给夜月雪倒了一杯酒,夜月雪回头微微笑道:“多谢叶公爵!”
叶玉卿轻笑:“别,谢过了我还怎么好意思跟你打听消息?”
澄亮的酒水冲进冷瓷色的白玉杯中哗啦啦作响,夜月雪嘴角的笑弧微微停驻片刻,随即再次荡漾开来,他笑得无比温柔:“叶公爵倒是客气了,便是你不给本太子倒酒,你想知道什么,本太子若是知道自然也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却不知叶公爵,想从本殿下这里知道些什么?”
“咦,方才叶公爵不是说要给父皇敬酒的么?怎么这酒都还没敬,倒是先坐下来了!”在他们这边的下一个座位上,第一无瑟状似不解地问了一声,似真似假地调笑道,“莫不是这敬酒一事根本就是托词?”
“敢问太子殿下,四年前四皇子的喜宴上,殿下是否也是座上宾客?”叶玉卿放下酒壶,抱着玉坤轻声问夜月雪,眼角都不屑给第一无瑟一个。婉玉公主倒是怕她被别人诘问责备一般帮忙解释道:“三皇子殿下误会了,卿卿只是一时忘记了而已,并无借机生事,欺瞒贵国皇上之意。”
敬个酒也能一下子就忘记,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婉玉公主不解释还好,她一解释,叶玉卿都变成借机生事欺瞒承元帝了。
聪明人谁不懂婉玉公主的意思?只是一瞬间,本来还期待满满的天下第一美人在那些有眼色的政客眼里顿时沦为了一花瓶草包。虽然他们都对叶玉卿一来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的事分外不满,私底下对于婉玉公主这吃里扒外的行为表示幸灾乐祸。
但心里却雪亮得很,再怎么说叶玉卿现在代表的也是玉玄国颜面吧!身为维系两国关系的一国公主,居然在国宴上玩公报私仇,大搞窝里反,出卖自己人一次又一次,真是太不知轻重了。这样的女人,除了一张脸和一个身份有点看头外,可想也知是一无是处的。
那些原本兴致勃勃地,恨不能用孔雀开屏来搏取婉玉公主好感的世家子弟们,顿时就有一大半人移开了目光。
夜婉玉绝想不到,自己一时对叶玉卿的不爽,就暴露出了自己刁钻爱惹事,不识大体,目光短浅,心思狭谥等等等等缺点。她还以为有着天下第一美人的名份在哪里,自己就真的天下无敌,足以今天底下的男人都将她捧在手心里爱护交加了。
夜月雪皱眉看了下夜婉玉,也是很不满,但他一时间却没话可说。毕竟叶玉卿刚才也说是要敬酒的,可是她没敬就坐下来了。现在是承元国的三皇子要计较,他留在承元国已经十八年了,故国的模样他都快要忘记,故国的人他也完全不了解。而且现在他的质子身份还没有被宣布解除,这里根本就没有他说话的份。
第一无瑟见婉玉公主如此上道,而叶玉卿的无视更给了他足够找碴的理由,顿时暗喜不已。他仿佛觉得很好玩一般笑道:“天下人都知小皇叔之姿,世间无人能出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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