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作良本来就满肚子的怒火,他的老婆跟自己的老司机滚了床单儿,亲手养大的儿子到头来还是别人的,现在要让他去照顾别人的儿子,甚至还要让他去替换他老婆的老情人,他当然是愤怒不已。
“老子就当是他死在医院里面了!”曾作良忽然勃然大怒,起身撩起一个烟灰缸,就朝着玻璃桌上使劲儿砸了下去,当即,烟灰缸碎成了几瓣儿,吓的正在爬楼梯的南芳差点儿滚了下来。
南芳吓的大叫一声,一手赶紧扶住楼梯栏杆,一手连连抚着胸口喘了喘气儿,然后回头向着楼下看了下去。
曾作良见玻璃茶几并没有被烟灰缸打碎,他更是变的瞬间大怒,双手直接搬起茶几边儿,猛地用力就将它掀翻了过去,玻璃茶几磕碰在地上,瞬间碎成了玻璃渣沫儿。
“你抽什么疯!你难道想要将家里面的东西全部都砸完吗?”南芳再一次吓的一屁股坐倒在了楼梯上,她费了大半天才从楼梯上站起身,看到曾作良像是跟发了疯似的见啥砸啥,心里吃惊的同时紧跟着一阵愤怒。
曾作良听到南芳说他想要砸完家里面的东西,他回头向着四下找了找,索性拿起立在沙发旁边的一根装饰铜棒,对准家里面能砸到的东西,就是一顿疯狂的乱砸。
南芳见状,吓的她赶紧上前来扯他,南芳还没来得及扯住曾作良,他就回头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地上,这么多年里,他还是第一次对她这么凶过。
一屁股倒地的南芳不禁放声‘哇哇’的大哭了起来,他一边放声滔滔大哭,一边伸手指着正在狂砸东西的曾作良骂了起来:“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你现在都敢打我了!你儿子被人打伤在医院里面,你连看都不去看上一眼,现在却呆在家里面乱砸东西,你太不是人了,我不跟你过了!我要跟你离婚!”
听到南芳的咒骂,曾作良愤怒的转过身,两眼恶狠狠地盯着她吼了一声:“离婚就离婚!老子早就不想跟你过了!”
曾作良顺手将握在手里的那根铜棒扔在了地上,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夺门走了出去。
看到曾作良如此愤怒的夺门离去,南芳瞬间感觉委屈到了极点,整个人哭的就像一团稀泥。
自从林淼上次被警察带到警察局以后,水宬这边为了救他忙开了锅,水盈和刘敏儿两人整天吃喝难咽的催促着水宬想办法救林淼,他私下里拖了好多关系,才将林淼这事儿弄了一些眉目。
林淼这件事情看上去有些复杂,水宬亲自去登门拜访了一趟多年老友谢强,说到这个谢强,他可是一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全白海市里,就属他的官职最大了。
水宬将林淼的事情大概跟谢强说了一遍,谢强听后,脸上微微一笑,然后将刚刚沏好的一小杯热茶递到他的面前,示意他先喝茶。
“水老友,有些年头没见到你了,我们都老了!”谢强笑呵呵的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说道。
水宬也跟着抿了一小口热茶,茶水浓香四溢,韵而不腻,他于是微微点了点头称赞说:“果然是好茶!”
“呵呵!好茶还得需要好料配!”谢强放下端在手里的茶杯,然后斜靠在沙发上看着水宬说:“有些事情,顺其自然为好,并非是咱们想改就能改的,公道大于谣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水宬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说:“理儿倒是很在理儿,可是有些事情你若不去改变,他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老水友,林淼这件事情我大概了解了一些,林淼有对,固然有错,他的对,在于他伸张了正义,错,在于他动手打了人,动手打警察,我可以不去追究,但是动手打别人,我可做不了主,这还要看被打人那边儿抱什么态度了!”
水宬听后,先替林淼感谢了一下谢强,谢强摆手让他莫要感谢,“老水友,听说你那怪异的病被人给治好了?”
“是啊,说起这事儿,我还真的好好感谢一番林淼,是他给我治的,那小子医术老高超了,只给我扎了几下针灸,我整个身体就感觉恢复如初了!”水宬一说起这事儿,心里不禁感到一阵高兴。
谢强听的微微点了点头,“看来这小子还真是一个非比寻常的能人!”
谢强之所以跟水宬问这话,一个原因是出于关心他,另一个原因是他的老婆常年卧病在床,双腿瘫痪不能动弹,他求遍了所有名医,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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