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天生丽质,戴任何珠花都好看,不过姑娘皮肤极为白净,不如就选这朵珠花,更衬姑娘。”
那姑娘依了他的意思,伸手接过,羞羞答答对掌柜道:“那就这一枝珠花吧。”
那姑娘的贴身丫环跟在一旁,问道:“小姐,真的确定要这个?”
刚才小姐可说是不要这枝珠花的,现在又改了心思,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
那姑娘红着脸,嗯了一声:“就这个。”
不要这珠花,岂不是怀疑人家这公子的眼光?
小丫头见小姐确定要这个,正要伸手付银子,皇甫鱼已极是大方的掏出一张银票搁在柜上:“我和姑娘能在此见面,也是有缘,这朵珠花就权当我送给姑娘的见面礼。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小手不住撇嘴,这涉世未深的姑娘估计又要被皇甫鱼花言巧语所骗,猛然一拉皇甫鱼:“走啦走啦,不要在这儿哄小姑娘了”
我要拯救这些少不经事的小姑娘。
那姑娘听得小手说他哄小姑娘,可看样子,小手比她还小。微微施了一礼,就要告辞。
皇甫鱼对她微微一笑,妖孽脸上温情无限:“姑娘请便。”
谦谦君子的架子倒也十足。
待那女子在丫环的陪同下走出门去,皇甫鱼才注意到那枝珠花还在柜上,忙追了上去:“姑娘,这是我送你的珠花,还望收好。”
那女子正要上轿,见他追出來赠珠花,红着小脸接过,临上轿,又回头望來,羞涩一笑,才迈进轿中。
皇甫鱼见那轿子抬了那姑娘离去,才回身进去,又细细挑了几款首饰,别的事,他倒不怎么用心,给女人挑礼物这事,倒极是上心。
临出门,他才似嗔似怨对小手道:“小师父,你怎么一天到晚坏我好事?要知道你徒弟这么大把年龄,尚未成家。你也忍心我一人独眠?”
小手见他越说越不象话,终究自己是女子,扭头就走。
真不知他在别人面前都是风度翩翩,在自己面前怎么就是这么的无耻下贱。自他出现,自己是完全的败北。
要不是拿他的手软,为了黄草寨,欠了他那么多钱,她真恨不得拿剑把他的舌头割下喂狗。
皇甫鱼见她走的前面远了,拿着珠花追了上來:“小师父,给你买的珠花。”
小手沒好脸色的白了皇甫鱼一眼,拿你的珠花哄你的漂亮姑娘去。
皇甫鱼凑近她耳边,软软的吹了一口气,极为轻佻:“丫头师父,你可知道,我嘴上虽然在勾搭她们,心里可是只想着你。”
小手切了一声:“别把你那些跟每个女人都说烂了的陈腔滥词用到我身上。”
皇甫鱼眉开眼笑起來,都快咬到她的耳朵了:“那以后我想点新鲜的情话,只说给我丫头师父一个人听好不?”尾音长长,声音婉转缠绵,极是诱惑。
小手忍无可忍,猛地仰起头來,从他手上抓过珠花,就向皇甫鱼脸上扎去,皇甫鱼见她來势凶猛,忙偏开了头,躲开小手这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