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些嘴上如此说着,还是忍不住够出身子,往楼下飞了一眼。那一眼飞过后,不仅魂儿飞了,连同人儿都跟着往楼下飞:“公子,奴家伺候你來了。”
穿花蝴蝶些飞了过來,环侍在两人身边,一时之间,莺莺燕燕之声不绝于耳。
为了避免小手出什么意外之举坏了他的雅兴,皇甫鱼嘴角含笑吩咐小手:“你就在这儿坐着,不要轻举妄动,我上楼先休息休息,一个时辰内,不要來找我。”
小手听得他说休息,也明白了什么意思,原來此无赖登徒子东转西转,只是想來这“风雪馆”坐坐,心里不由吐了口水,暗暗骂了声死不正经。
皇甫鱼才不介意她的看法,在两个姑娘的簇拥之下,施施然往楼上的雅间走去。他成心想丢小手一人在这儿难堪,自也不介意跟那女子进房间玩乐。
在黄草寨这段时间,早就熬得狠了。
他对那姑娘一脸深情款款的样子,不了解的,还真以为他是一头栽进了这“风雪馆”,迷上了这儿的姑娘。
小手心中有些恼怒,他去花天酒地,居然丢自己在这儿,控制不住,抓起桌上的酒杯,就向皇甫鱼砸去。
这一砸,纯粹只是发泄不满,倒沒想把皇甫鱼砸个什么,所以皇甫鱼沒有武功,也能轻易躲开。
那酒杯直直向前砸去,“砰”的一声,砸在里侧的一间门房上。
房中有人,这一砸似乎坏了别人的雅兴,马上就有人过來,吱嘎一声打开了房门。
小手见砸中了别人的门,暗暗吐了吐舌,忙低下头,别过身子,一副事不关已抵赖到底的模样。
皇甫鱼在楼上,见她做了错事抵赖耍滑的模样,暗自好笑,正欲代她想向那房中的人赔个礼,却见门开之处,露出铜锣山五当家梅少元的脸來,倒有些意外。
他忙伸头看楼下,却见小手仍是勾了头背过身子去,不曾看到这边。忙将梅少元将里面一推,跟着挤进梅少元的这个房间。
不曾想李幕容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也坐在里面,被一个粉色纱衣的漂亮姑娘灌酒,脸儿早就红得如他的披风一样。
梅少元存心带他來喝酒,顺便要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不想被人砸了门,很是不爽,开了门要找人算帐,却见皇甫鱼搂着个女人站在外面,有些意外,还沒开口说话,就被皇甫鱼推了进來。
见皇甫鱼急急将门反手掩上,有些疑惑“你怎么來了这儿?”
皇甫鱼伸手做了个悄声的动作,要是小手听得声音,跑上來看个究竟就麻烦了。
别人估计不会这么不讲礼节,但小手就说不定了。
要是让李幕容两人误会他是带小手來捉奸的,那就麻烦。
他反问梅少元:“那你怎么來这儿?”
梅少元回身在李幕容身边坐下:“下山來办点事,就顺便带我侄儿过來坐坐,歇歇脚。”在这个地方,他可不敢将大当家的称呼挂在嘴上。
皇甫鱼自是明白这个坐坐,又看了一眼已被灌得七七八八的李幕容,看來梅少元是用心良苦啊:“既然如此,那我不打扰你们二人歇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