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大步迈了进去。
皇甫鱼正侧身躺着,见得一团大红身影进來,便知是李幕容,还沒來得及开口问话,李幕容已走了來过,蹲在他面前盯着他,开门见山的问:“你喜欢小手?”
只是目光灼灼,已不象是单纯问话。
皇甫鱼心下嘹亮,见他今天跟自己卯上,估计就是想问这么一句,翻了个身,避开李幕容的眼光:“一个黄毛丫头,看不上眼。”
李幕容哪容他翻身,一把将他身子板了过來,眼中已有一丝怒火:“还说不喜欢,连“劫厄”匕首都找來送她,还说不喜欢?”
小手手上的那把匕首,确实是“劫厄”之匕,世上人人都眼红的防身利器。
昨晚李幕容一眼就瞧了出來,那匕首上隐隐带有的几丝血痕,正是“劫厄”之器独一无二的标识。
“你说匕首啊?刚巧前阵子有人拿來送我,我又不习武,就转手给她了。”皇甫鱼轻描淡写的回答,仿佛就请人吃了两个馒头这般轻松随意。
李幕容冷笑:“你少在这儿口不应心了,这东西真有如此轻松得來,你会说花一百两银子买的?你也是怕小手知道此物贵重,而不肯接受,所以哄着她收下的。”
他料得不差,如若小手知道此物如此贵重,定是不要,所以皇甫鱼便瞒了她,连这匕首叫什么名都不曾说,谎称一百两在别人手上买的。
皇甫鱼哪肯承认,眯了细长的凤眸,轻笑道:“沒有的事,你少在这儿胡思乱想了。”
李幕容见他抵赖,越发火大,自己真心实意将他当朋友,还认为他在成全自己,却不料倒成了自己的情敌,巴巴的想着法儿送小手东西,讨她欢心。
虽然他不会皇甫鱼的诸般风流手段,但看穿皇甫鱼的这点风流手段,还是会的。
他一怒之下,狠狠的抓住皇甫鱼的衣襟,要想将他从地垫上提起來,,少年心性,怨不得他冲他发火,谁叫他背后使绊。
谁料用力过猛,“卟哧”一声,皇甫鱼胸襟前那一块衣襟竟被拉扯破,他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往后连退两步,撞在营帐的柱子上。
皇甫鱼有些意外,胸前那细腻的肌肉就露了出來,在玄色长袍的应衬下,倒也活色生香,赶紧伸手捂了胸前。
母猪正在收拾猎物,听得后面的声响,疑惑的转过身來,见得皇甫鱼的营帐晃了几晃,,财神爷有难?
却见皇甫鱼坐在地上,脸带愠色,双手掩住自己光洁的胸脯,而李幕容倒在地上,手上却紧紧抓着一块布料,赫然正是从皇甫鱼身上拉扯下來的。
母猪和皇甫鱼关系自然好,见他这幅模样,一定是被李幕容吃了豆腐,急着维护皇甫鱼,冲李幕容吼道:“你这个大男人,在这儿拉拉扯扯做啥?”脸上一脸的鄙视,这个大男人,居然好这一口。
李幕容见得这个五大三粗的女人一脸鄙视,敢情她居然想到他俩有不可见人的事?将手上的那块布料朝皇甫鱼脸上一甩,一撩大红披风,怒气冲冲的扭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