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手不语,南宫夫人换了语调:“我们府上,一惯沉闷得紧,倒是你來了,给府上添了不少乐子,连城主,似乎现在也开心多了。”
对着南宫城主那么霸气威风的男子,不沉闷才惯。小手心中如此抵毁,自己只是客居在此,对着那个南宫城主,紧张得话都说不溜的,何况这些长期伴在他身边的人。
不过想想,南宫夫人是南宫城主的夫人,两人即为夫妻,肯定关系亲密,自然不是自己这些外人能权衡关系的。
“听闻小手姑娘也仰慕城主得紧,天天在城主书房前倾吐心声,不知可有此事。”南宫夫人淡淡问了一句,看似漫不经心,却是不容人抵赖。
小手心中就打鼓了,看吧,东窜西窜,窜出问題了吧,南宫夫人都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了。
原來对着南宫银涛所说的那些荒唐话,全被人传进南宫夫人的耳中,南宫夫人也真忍得,师父沒來之前的事,直到今天,自己逛到这边花园來,撞到南宫夫人的面前,她才提了这么一句。
如何解释呢?自己天天在城主书房前深情表白,这可是全府的守卫都盯着的,抵赖不掉。
难不成告诉她,是因为城主的怪脾气,不喜欢他的,他偏要喜欢,于是自己就装作喜欢,好令他不喜欢?
这话自己想着都绕,又如何能令别人信服?可实情确实如此。
她仰望天空,无语问苍天,苍天倒不曾为她流泪,只留下一行雁影。
“夫人的消息真灵通啊,不错,我确实天天跑城主书房前去表白,不过并不是对城主啊,我只是在训我的鹞鹰。”
“嗯?训鹞鹰?”南宫夫人的秀眉微微颦起,倒也有些别致的楚楚风情。
“是滴,那是我师父准备送给南宫城主的,前阵子它学会了几个翻滚动作,我想它这么聪明伶俐,便想让它多学点东西,就教它说那些话,到时候好讨城主的欢心。”
南宫夫人看着小手,眼里神情自是不信,这小姑娘,看着是沒心沒肝,可也总是耍些小滑头。她淡淡笑着,轻轻点破小手的谎言,:“一惯只听闻鹦鹉学舌,这鹞鹰学舌,还第一次听说。”
我跟你一样,也是第一次听说呢,小手心中自认找着了知音,可脸上神情,却不敢流露出一丝讽色,极为认真的作了反省:“原來这鹞鹰不能学舌啊,我还以为它太笨,教了这么久都不会,结果是我太笨。”
南宫夫人看着她,有些无语,,这姑娘,装傻耍赖皮的本事不小。纵然知道她在装傻耍赖皮,她也沒折,只得笑道:“听你如此说,我倒有些好奇你的鹞鹰了,不知可否让我见识一下?”
“好的,下次我就带它过來给南宫夫人瞧瞧。”小手一口应允,她的甜心又不是不能带出來见人,只要能将那尴尬的事情给掩饰过去,先答应了再说。
说话间,有小丫环找了过來:“夫人原來在这儿,管家在后院有事,要急着向你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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