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
无云极不心甘情愿的答应洛千儿盯着芳菲落。若是换了别人,管他是天王老子,直接绑了,可这倾王妃不但不能绑,还要小心的哄着。
谁让倾王妃是他家公子好兄弟的妻子,不但如此,她还和沁儿姑娘之间交情匪浅。
无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差事也太难办了,还不如让他去灭了某某门派痛快!
“直走,左拐,上了山坡,公子就在山坡上的亭子里。”
“直走,左拐……”洛千儿顺着无云交代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直走左拐,我知道了。”转而又看着无云,嘱咐道:“听听她们说了些什么。”
“明白。”
无云点头,心中哭笑不得,头一次听从公子以外的人吩咐,偏偏他还不能说不。
“你怎么乱闯别人家?还有沒有王法啊!”
身后,是洛媛愤怒的声音。
洛千儿嘴边扬起一抹无谓的笑,并沒有停下步伐。洛媛,洛晴柔,芳菲落,这三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这三个人碰到一起,还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啊。
芳菲落闯进去后,无云就飞身上了屋顶观察里面的一举一动,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他要么不答应,要么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直走,左拐……
山坡,终于看见山坡了。
走了进一个小时,可算是看到了无云说的山坡了,洛千儿心里那个激动啊!
目视山坡上是有一个亭子,亭子里坐着一抹黑色,正是慕容流叶。
“说吧。”
看也沒看慕容流叶一眼,洛千儿直接将包袱放在石桌上,坐下,脱下鞋子,低头揉脚。
昨天走了一天又半夜,脚和腿本來就已经是又酸又疼了,刚才又走了近一个小时,这会她的脚已经麻了。
“咳咳……”慕容流叶清了清嗓子,在自己夫君意外的男人面前拖鞋揉脚,倾王妃也太与众不同了。
听到慕容流叶故意咳哨,洛千儿依旧沒有停下揉脚的动作,甚至连头都沒有抬一下,淡淡地说:“我很忙的。”言下之意,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慕容流叶看着洛千儿这幅装扮,还拧着包袱,笑着问:“你和玄羽掰了?”
听他提及凤玄羽,洛千儿这才把脚穿进鞋里,直起身子,看看像慕容流叶,拧眉,反问:“这就是你找我來的目的?”
感到洛千儿不悦,慕容流叶见好就收,“随便问问而已。”末了又献殷勤一般地说:“孔雀山庄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
洛千儿狐疑地看着慕容流叶,半响,吐出两个字,“不要。”语罢,又脱下另一只鞋子,开始弯腰,低头,揉脚。
“慕容流叶,我知道你和凤玄羽之间交情匪浅,但是也请你尊重别人。我说过,你的事情,我不会插手,我的事情,你能不能也不要插手?”洛千儿赫然松开捏脚的手,直起身子看向慕容流叶,一脸平淡,“你强给的,不一定就是别人想要的。洛家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在乎,他们是死是活,与我无关痛痒。我这么说,你都明白?”
慕容流叶问:“你真不是他女儿?”
洛千儿淡然道:“不是。”
慕容流叶似是在确定什么,“真不是?”
洛千儿很是无语,“你好像很关心我是不是洛老头的女儿?”
慕容流叶说:“好奇而已。”
洛千儿把鞋穿上,然后站起來,拿上桌上的包袱准备闪人,“沒时间沒陪好奇。”
慕容流叶说:“虽然你不是他女儿,但是我已经查到他的下落了,如果不告诉你,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消息。”
洛千儿把包袱抱在怀里,又坐了下來,“好,你说。”
“皇宫!”
慕容流叶说:“天牢。”
“天牢?”不惊讶那是假的,洛老头不是大赦天下已经放了吗?怎么会又被抓进了天牢?
慕容流叶扶了扶额,又说:“我的人顺便连带着查到了洛家被黑衣人夜袭的事情。”
洛千儿问:“凶手?”难道也是皇上?
慕容流叶说:“芳菲落。”
“是她。”洛千儿低声沉吟。
“芳菲落和洛家似乎沒什么恩怨纠纷。至于她为什么会突然找杀手,我也很想知道。”慕容流叶看着洛千儿,笑,“我想这件事,也只有倾王妃才能揭晓答案吧。”
洛千儿反唇相讥,“芳菲落不是你的人吗?你想知道为什么,何不去问她?”
“她也配?”慕容流叶懒懒地说:“充其量,是一颗棋子。”
“棋子不是更好操控?只怕现在的芳菲落,已经不再是棋子那么简单了。”洛千儿话里有话。
慕容流叶说:“棋子只会是棋子,就算在不简单,终究是颗棋子。”
“那你就找你的棋子去问为什么。”洛千儿说完站起來,就往亭子外面走去。一只脚刚迈出去,还沒有落下,又收了回來,转身,笑问:“慕容流叶,你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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