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叔说的不容置疑,但我看着朱弎的感觉不太对,就插嘴问朱弎道,“怎么,朱老哥,有哪里不对?”
朱弎摆出一副你他妈在逗我的表情,摇头道,“你不知道啊,你不知道,我小舅子他……他原来是隔壁市最有名的骨科医生,不过因为一场长途手术失败,精神恍惚崩溃了,现在被关在精神病院里,每天都要吃药,差不多都有三四年了,要找小舅当然可以,只是我不明白龙先生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哈哈……哈哈,没想到九三那小子居然进了精神病院,真是笑死我了,”龙叔难得爽朗地笑了,手上的筷子也给笑抖掉了,“九三他一直都是没个正经的,装模作样这么多年,做个小主刀也难为他了,你们家这些年,想走正道,那盗墓方面出手的也少,不过,要数你家倒斗扒坟最厉害的,可就是你小舅子了。”
“可是……”
龙叔用眼神示意朱弎先别说话,然后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但要想真正解决酒店那档子糟蹋事,必须要你小舅子出手,他不出手,我们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个门外汉,捣鼓不出什么东西的……”
龙叔一看挺实诚的人,但是处久了,就明白他一向喜欢自吹自夸,那脸面比脸盆子都大,他这么一示弱,我就感觉到有一点奇怪,龙叔这几个小时的天聊下来,话里似乎一直在强调‘盗墓’这两字眼,而不是我常听到的风水相地术,要说朱弎被巨大带有刺激性的信息量轰炸成了废墟,现在的脑子一团浆糊,那估计我的脑子也快成八宝粥了。
“等……等等……等等……”
朱弎看来是被龙叔这关子卖的快憋不住了,终于忍不了打断龙叔的话道,“龙先生,你就直说吧,真服了你们这些个风水先生,一会一个天机不可泄露,一会一个看缘分的,说到底,不还是自己琢磨,妈的,就不能敞开天窗说亮话,好好说话吗?”
“好了,好了,你们年轻人啊,就是猴急,不懂得抖包袱,没生活情趣,”龙叔夹了土豆放到嘴里,又抿了口小酒,说道,“我已经都说白了,你俩还不明白,真是猪脑子,当年啊,看风水的先生给老李下了个套,这岐山酒店的底下,有一个很大的墓葬群,想要药到病除,就得寻根寻源,得去看看下面到底有什么玩意作祟,扒人祖坟这种粗鲁的事,只有我一个柔弱的风水先生可办不了。”
“沃特?”
朱弎惊讶道,“龙先生,你说酒店下面有一座陵墓,李叔叔的酒店面前那么大,陵墓的主人只怕也不是普通人,这……谁会有那么大的排场?”
“我哪里知道,也许只是有钱人呢,陵墓又不是王侯将相的专属,你说对吧?”龙叔耸耸肩道,“我只知道那个多年前,来给老李看风水相地的人,存心想做一处阴阳合宅,至于原因,我想大概是掩盖什么不为人知的勾搭吧,但老李哪里懂这些呢,好心招呼着,却招呼了一个心怀不轨的白眼狼,不过,从我相地师的角度,一整处阴阳合宅浑然一体,牵一发而动全身,那个人看起来道行不浅,是个人物,满打满算,风水行内能有这等本事的,应该不出五指之数,这么来看,似乎我还认识……”
“呸……这酒怎么这么难喝,你们喝酒怎么喝得下去的,”我尝了点酒,连连皱眉,见龙叔的话停了一下,凑空问道,“龙叔,你说的阴阳合宅是什么,没听你说过啊?”
“阴阳合宅,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地下阴宅,地表上为阳宅,如果阴宅和阳宅同时修葺,虽然风水相地上很有难度,但难度并不大,而阴宅在前,那么就非常考验相地师的功力了,”龙叔看了我的反应,眉毛一展,补充说,“当然了,这也有例外,不需要想什么风水,直接就可以盖房子的,那就是学校。”
朱弎动了筷子,和龙叔端着对了酒杯,“这我也听过,很多老百姓也说,学校阳气最重,可以镇邪。”
“朱家小子,你说的不错,这一点坊间的传闻其实没有大错,基本是正确的,学校就是这样,”龙叔喝了朱弎敬过来的酒,解释道,“其实人尽皆知,无论国内外,几乎所有的学校在早期规划的时候,都是被划在曾经的坟场区域,往简单了说,风水当中不论形派还是理派,那都同根同源,都看重一个‘气’字,一般学校里少数也有千把学生,学生众多,俗话里,那就是阳气重,人气鼎盛,便可以压住得怨气,你要找千把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换成其他的凶恶之地,也那成,没有问题,老李的酒店也是这么个理,毕竟,对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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