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的和辛巴过过手了。辛巴也是一样,在老金躺下的地方周围画了一个圈圈,然后就目不转睛的看着胡思明。
“我的枪下不斩无名小辈,报上你的名来,我好杀的你明明白白。”
“你叫什么名字名字啊大孙子?”辛巴笑着说。
这胡思明在李炳忠的手下乃是比安再顺地位还要高的大将,李炳忠手下引以为傲的就是胡思明、李顺在、李成龙、安再顺这四名大将,而胡思明恰恰是其中地位最高,但实力最差的。
“你给我记好了,我是你胡爷爷胡思明,整个朝鲜就没有不知道我名字的人。”说着,胡思明提枪便刺,辛巴丝毫不乱,直接抓住枪头,胡思明立刻动弹不得。在强挑几次都没有跳动的情况下,胡思明索性松了手中的黄龙枪,赤手空拳来战辛巴。
辛巴刚和安再顺交过手,和一直在马上悠哉悠哉的“度假”的胡思明相比,身体自然热得很。而客观来说,辛巴的实力绝对是在胡思明之上的。
胡思明和辛巴过了二十几个回合,什么便宜没有占到不说,还被辛巴打了十几下脸,左右脸已经肿的就像是茄子一般。这一下子可把这个实力不怎么样,但是脾气十分火爆的家伙惹恼了。
“岂有此理,都他妈给我上。”鼻青脸肿的胡思明疯了一般的吼道。
胡思明的部队虽然此行的目的只是到各个根据地讨些物资,但还是带了三千人,这三千人倒也听话,虽然主帅已经被辛巴打的像狗一样,但大家还是冒着不怕死的精神围了上去。
“你们人挺多啊!”辛巴嘲笑道。
“少他妈废话,去死吧。”胡思明再次朝辛巴攻来,辛巴自然不怕,而围在四周的士兵虽不时的三三两两上来助阵,但也免不了一命呜呼的下场。
回头再看陈应龙这边,安再顺和金任超这对师徒对着陈应龙一顿拳脚之后,算是泄了火气。而安再顺也对陈应龙施了些妖术,虽然根本无法控制陈应龙的意识受自己支配,但起码还是让陈应龙昏睡了过去。
“师父,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小子?”
“处理?这还真不好处理。”
“师父何出此言?这小子现在已经是咱们瓮里面的鳖了,这还有啥好为难的,咱直接杀了他,分食他的惊魂,咱们也省了不少修行的功夫啊。”
安再顺看着一头红发的金任超,摇了摇头说:“事情怎么就会那么简单。这小子显然是京国派来给安东夜做助手的。我们背后有李炳忠大王,自然不用怕那个什么安东夜,可是这京国可是个不容小觑的力量。”
“京国怎么了?”
“京国?你光想着你的那些毒玩意了,一点都不关心战局。三年前,京国的新一任京王带兵攻占了鲁国的两座大的城市,并且获得了这三年的占有权。尽管现在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斗不断,但是像这样的战果,可以说是前无古人了。”
“您是怕?”
“李炳忠这么久都没有从首尔再向北前进一步,看样子他是有些想偏安一隅了。现在他是朝鲜南方的最大势力。其他的反叛势力和北方的安东夜都不敢轻易动他。但是不代表这些势力不敢动他,甚至没有实力动他。他不想前进了,他想保住现在的一切。如果惹怒了京国,到时候一但和北方人合兵一处,一路南下,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怕什么啊师父。您老人家神功盖世,还有我们这些徒弟忠心耿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甭管他什么国,来了就是死啊。”
安再顺听到金任超这一番话,险些动怒。忠心耿耿?安再顺一下子就想起梁氏兄弟死前的那种畏首畏尾,四处躲避的样子。还有眼前这个金任超,简直就是一个莽夫,身边根本就没有可以完全信赖的人。
但是,老谋深算的安再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既然有金任超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他就要最大化的利用起来。
“超儿啊,你尽快拟一封书信,找人誊抄,发给你那些在别的驻地的师兄弟们,现在还有些力气来跟咱们做事的也就是那么十几号人物。把他们全都召到荆棘城来,不来的,以后再做发落。”
“师父,徒儿不解,这次召集师兄弟们都来师父的驻地所为何事?”
安再顺笑道:“哈哈哈,超儿啊,为师以前一直都觉得你的毒技过于阴损毒辣,不是什么好本事。可是人老了,经历的事情多了,也就发现,对付那些敌人,你不狠,就是死的下场。”
金任超似懂非懂的看了看安再顺,立刻就起身去准备书信了。而安再顺望着远去的金任超,心里则在谋划着另一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