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时候他绝对不马虎,他点点头应道:“一坛酒,我看她是想求醉,你照实拿给她,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我犹豫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刚想走,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他打她是因为公孙备那档子事?”
“废话!”高狗子白了我一眼,笑骂道:“要是你有了女人你就会知道的!现在赶快干活去!”
我也白了他一眼,一边向楼下走去,一边轻声嘀咕着:“哼哼,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看不知道的人是你才对!又矮又丑,能有姑娘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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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喝点吧……”我跪坐在早梅面前,将一条手帕递给了正呕吐不已的她。
侍梅今天身体有些不“方便”,再加上受了风寒,因此一直在后院她自己的小屋里休息。其实她昨天好像就有些不舒服了,可是我问她具体哪儿不舒服她也不说,还说这是老毛病、不碍事,几乎每个月都会犯一次,让我别担心,于是我昨天白天就大大咧咧地领着她去城外给早梅捉蝴蝶玩儿了,结果今天她就受了风寒病倒了,这让我非常自责。
今天傍晚我给她送晚饭和汤药时,侍梅叮嘱我代替她好好照顾她家小姐,免得她被一些毛手毛脚的客人欺负,因此虽然男女授受不亲,这时候我也只好担起照顾早梅的责任了。
“啊呜——”刚吐脏了一条手帕,转眼间又是一条。
我来到她的身侧,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让她能够舒服一些。
早梅身上又用了那种好闻的香粉,让我闻起来很愉悦,但自从知道这种香味是人为制造的之后,我对它的喜爱一时间淡了好多。
“不能喝就别喝!看你把自己弄的!”虽然与早梅之间有种难以逾越的身份和阶层之间的鸿沟,但这并不妨碍我单方面把她当作朋友来看待——事实上自打我出生以来,所有跟我有过对话交流的人我都拿他们当朋友的!
“你别……别管我……”喝得烂醉的早梅粗暴的推开了我,喝完酒她的力气变的好大,竟然险些将我推倒在地。
“你怎么了?我是关心你,好吧?!”被人好心当作驴肝肺我也有些生气,但一想到她刚刚被人打过、正是难过的时候,我心里的气也倏的消散了。再怎么说她毕竟是一名弱女子,姊姊曾说“好男不跟女斗”,我又岂能跟她治气?!
“关心我?呵呵!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当天……当天就不会让我被那畜生剥光,让我险些……也使得我今天被他掌掴!你还敢说你关心我!”她脸色通红的看着我,双眼中满是悲愤。
我被她一句话说的羞愧难当,的确,当时若是我不那么犹豫,难够果断的出手帮她,她绝对不会被欺凌到那份上,或许今天也就不会……
我越想越惭愧,但看着醉酒后的早梅这副欲择人而噬的模样,我着实有些畏惧,开口间不自觉地“淡化”自己的错误:“对……对不起……不过,我不是已经及时进来了吗?!你并没有被他……被他……是吧……早梅姊姊,你就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