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婠婠在客厅的门框上倚靠着,她注视着笑得很开心的慕夏阳。
突然觉得这个样子没有什么心事真是很舒服的活着的方式。
但是自己呢?
自己会不会迟早离开这个男人呢?
她已经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或者去面对这个迟早会发生的事实。
也许,不要太过深陷,就是最好的方法。
“来,过来看电视啊。”慕夏阳朝着她招手。
她顺从地走了过去,乖乖地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这边请。”
她的小手是冰凉的。
慕夏阳以为她是紧张所致的,就紧握着她的手,攥着她的手。
其实并不是,她不是紧张,而是要心潮澎湃,似乎是要走向死亡。
一直想要追寻的仇人,马上就要到自己面前了。
蓝哥的私人助理,引着他们来到了一台摄像机前面。
事情去了。
“你好,我是婠婠.”婠婠向蓝哥主动伸出了手。
坐在摄像机前面的蓝哥,抬起头来,他戴着一副老花镜,他摘了眼镜,也伸出了手跟婠婠握了握。
在那一瞬间,婠婠很想一脚把他踢出去,或者,一刀砍断他的喉咙。
但眼前的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让婠婠实在无法和当初杀害自己父母的杀人凶手联系在一起。
“蓝哥,你好。”婠婠礼节性地绽开了一个笑容。
“好漂亮啊,一点儿也不输给今年的香港小姐。”蓝哥啧啧称赞道。
不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怀疑的目光:“怎么我觉得婠婠小姐我似乎曾经见过呢?”
“我拍过戏的,和慕夏阳合作过绝色神偷的。”婠婠面不改色,她镇定的迎接着蓝哥目光的洗礼。
尽管那目光里包含着审视,包含着种种复杂的,似乎有一丝……激动?
这个时候,刚才带路的那个助理又过来了,对着蓝哥,说:“蓝哥,嫂子来了。”
“知道了。”蓝哥只是淡淡的说。“蓝哥,他们来了。“这个小助理恭敬地说,然后就去忙自己的
据说蓝嫂年轻的时候是个绝色大美人,也是影视红星一枚,当年因为要嫁给蓝哥,就果断息影,过着相夫教子的日子。
她一向深居简出,过着富家太太的生活。
据说蓝哥也有劈腿过,但是谁当年没有个错误呢?
所以蓝哥劈腿这个事,在公开之后,就马上冷却下来了。
蓝嫂的打扮很是平常,朴素的,她的头发很长,乌黑的,直接到了腰。
她虽然看着脸上 已经有了皱纹,但是还是风姿绰约,多了几分雍容华贵的风范。
她的目光漫不经心的到了婠婠脸上,但随即浑身一颤,像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给了老公自己熬的粥。
“谢谢你。”蓝哥给了蓝嫂一个拥抱。
看起来,蓝哥和蓝嫂,跟传说中的一样恩爱。
只不过在婠婠的眼中,感到他们有点怪怪的,不像是老年夫妻的平淡,但是很像那种故意做出的秀恩爱的戏,而且演得非常熟练。
“这位是……”蓝嫂问蓝哥。
“这位是慕夏阳的女朋友。这小子真有福气,这么漂亮的姑娘,也泡上了。”蓝哥笑道。
“确实是好福气。”蓝嫂有意无意的眼光,总往她身上瞟。
趁慕夏阳到一边拍戏。
蓝嫂才走了过来,很焦急地说:“慕夏阳,我得跟你讲一句话。你得听我一句话。”
“什么?”慕夏阳觉得她的表情好奇怪。
“不要和那个女人继续来往了。她绝对会给你带来麻烦。”
听到蓝嫂这么说,慕夏阳苦笑了一下。
婠婠的高跟鞋踏上马科斯的旋转的楼梯的时候,她就看到南宫支那一条可笑的马尾。
然后,南宫支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说:“你真是辛苦了。”然后非常绅士地拉开了她一旁的座位,让她坐进去。
这一个绅士的行为是令所有的女人都很受用的。
婠婠礼貌地道了谢,然后说:“太子爷,约我何事?”
“连你也知道我的外号?”南宫支故作惊讶地说。
“谁人不知呢,连十日送花这个典故,我都知道哦。”婠婠用勺子舀了一勺子那个水果沙拉。
奇怪,她都习惯了那个水果沙拉。
南宫支尴尬地咳嗽了几下。
“我可是慕夏阳的女朋友哦。”婠婠看着一旁的蜡烛,很明显的,这就是烛光晚餐嘛。
“有男朋友,我就不能追吗,何况,你们又没结婚。”南宫支丝毫不以为意。
“哦,也许吧。”婠婠笑道。
“我听说这里是你们定情的地方?”南宫支问。
“没有,我们在这里看了一场很有趣的魔术表演。”婠婠答道。
“然后呢?”南宫支很有兴趣的问。
“然后,我们就碰到一个追杀我们的人。”婠婠用叉子叉起了一块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