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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脸色从红转青,最后变成了黑色!
这还真能理解,身为皇帝,天职本该是生杀予夺,万事如意,可如今竟然落到被逼着自断手足的地步,尤其可怜的是,这事儿的发起者还是亲儿子,而本该是助力的佟国维在关键时候一点担当都没有,更转身去助纣为虐!
自己是瞎了才会相中他这种蛇鼠两端的东西,尊奉太后极尽佟佳氏尊荣,允其统掌上书房可谓不遗余力,到最后竟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一想到这些,就像饿得要死的人狼吞虎咽间吃出了半截苍蝇,消化不良又吐不出来,雍正只觉得恶心!
恶心佟国维,更恨自己!
这恨不是懊悔无端猜忌弘皙,还鬼迷心窍的听了索额图的谏言束缚弘皙,而是恨自己为什么没早点看出这小子的真面目,貌似帮自己巩固太子位呢?不光是博了孝子名头,捎带着为他自己大捞好处,随后就刺猬一样扎刺,任何人碰都不能碰一下、一点!
是我的,谁也不能碰,谁碰了谁就要倒霉,这才是弘皙“发而中节”,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一个意思,骨子就是六亲不认,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他今天为什么会跟那些兄弟们勾结!
恼羞固然可以成怒,怒不得泄就成了悲哀,带着这样的觉悟,雍正把目光死死的盯住了允褆,眼底的怒火若可喷出来,允褆早已成了灰烬,就算余光若化成实质,弘皙怕也是万箭穿心的下场,咬牙切齿的雍正恶狠狠的从牙缝往外挤字儿:“很好,接着说!”
允禔淡笑着迎上了雍正的怒目,他知道对方的心思,貌似在成全有本必接的规则,实质却是等着抓自己的把柄呢?只要抓住一丝一毫,必定会狠狠一棒敲过来,让自己万劫不得超生。杀鸡儆猴,踩着自己奠定他的帝王威严!
但他被吓倒吗?
从在热河被圈禁,家也抄了,王府也换人了,好容易被赦出来,转眼就被圈了第二回,还是被打断了脊梁送进去。没错,是脊梁。行刑的侍卫们也都活心眼儿的,同样是皇子,十三十四这俩年岁尚小,真要出手重了怕是要打死,提着小心下手反倒是受伤最轻的。八爷党的兄弟几个不光出手大方,平日里也没少跟他们在一块插科打诨,手下留情是必须的。至于四爷,板着脸孔老吓人了,哪怕是被行刑的,他们都提心吊胆。
唯有这位大爷,混在皇宫的时候趾高气扬的以未来的皇上自居,更衬得魇镇太子的手段下作,这大棒抡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如今的允褆倒是能站起来了,可超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会腰酸不止,按照御医的说法,大爷这辈子怕是离不开轮椅了,跃马扬鞭的事儿想都别想,这让以军功晋郡王的允褆情何以堪?如今挺身而出:“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是他最恰当的心态了!
成功离间父子君臣的成就感让他原本因酸疼佝偻的腰杆一挺,开口道:“佟公爷既是朝廷重臣又是国戚,奴才相信皇上必能明察秋毫之末,还佟家一个公道!”
“奴才再来说第二桩!”允褆先是环视朝臣:“诸公,还记得姚启圣、周培公两位功勋之臣吗?”转身又笑对索额图:“索相,您告诉爷,这两位究竟怎么死的?”
要说这两位还真不能用“记得”形容,准确的讲当时如雷贯耳才是!
姚启圣,原委前明诸生,康熙二年中举,八旗乡试第一,授广东香山知县,因擅开海禁而罢官。康熙五年,再度被裁撤,塞到盛京马场为九品司厩,人称老叫花子。再起之时已至康熙十三年,耿精忠于闽叛清,姚启圣募兵资军,在康亲王幕下效力,屡著战功为福建总督。
其时台湾水军屡屡犯边,仗着船坚炮利,最夸张的时候一夜之间五省狼烟,姚启圣上平海十疏,尽言用兵之策。后以平台大臣身份亲办迁界靖海之事,以武力胁迫沿海军民内迁百里,不许片帆支木下海,虽说逼得老百姓连他的祖坟都挖了,但也让台湾被困在死水之中。
为了得到必要的补给,台湾水军不得不弃船登岸,姚启圣以逸待劳,数败台湾大将刘国轩,生擒台水军都督的施琅,进兵部尚书、太子太保。
周培公,原为落榜举子,衣食无着之时遇上微服的圣祖,交谈之下,圣祖发现周培公不光是文韬武略,更将天下大势分析的一清二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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