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个男人吧!”西装男人指指在躺在地上的舒承望,对着瑟瑟发抖的沈笛韵道。睍莼璩晓
“承望?”沈笛韵大吃一惊,眨眨眼睛有点不太相信,“承望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他一动不动?你们对他做了什么?难道把他给杀了?”沈笛韵心头一紧,吓了一跳,舒承望不会已经死了吧?
“放心,他还没有死!只是晕过去而已!”
“你们把他怎么了?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舒先生什么时候醒,就要取决于沈小姐你了?”
“什么?我?你们要用承望来威胁我吗?”沈笛韵出离愤怒。
“沈小姐果然聪明,如果沈小姐乖乖交出地图,我们就可以让他马上醒来,如果你不合作的话,那么恐怕舒先生就要永远这样睡下去了!”
“你们不要胡来?”沈笛韵厉声道。
“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希望沈小姐能够理解。只要沈小姐肯交出地图,我们马上放你们走!如果执意不从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你们?你们凭什么?”沈笛韵简直出离愤怒,“你们这些强盗,这些土匪,我打死也不会把地图交给你们的!”
“好啊,那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给舒先生说一句话吧。当然我也知道,他不会听到,不过以后估计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你的声音了!”西装男人耸耸肩膀,做出一种无奈的样子。
“这是原始森林,随便出去埋葬在任何地方,用不了几个小时就会腐化、消融、和地上乌黑肥沃的泥土融为一体,成为这里疯长的乔木的养料,从此烟消云散,踪迹全无,就仿佛这个世界上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样!”
“你们……”沈笛韵一阵恶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舒承望被切得粉碎,掩埋在地的场面了,那些人拿起铁锨扬起的泥土向空中优雅的扬起,然后优雅地落在曾近那样优雅的舒承望身上。而身边的参天大树,似乎瞬间汲取了舒承望的养料一般,飞快地窜到又高又壮,肥厚硕大的叶子在风中翻卷着,露出了背面的银灰色,闪闪发光如同一条条飞在空中的鱼。
一时,沈笛韵被自己脑海里勾勒出的图像所吓道。
“沈小姐真得愿意眼睁睁看着舒先生死在自己手里吗?”
“地图已经被我毁了!”沈笛韵坦然道,“这个世界上再也不存在了!你们就死了心吧!”
“是吗?既然沈小姐有本事毁了地图,那也一定能有复原的能力呢!否则谁会轻易地失去那么一批丰厚的宝藏呢?”来人似乎早就洞穿了沈笛韵的心思一般。
“宝藏,真的有宝藏吗?”沈笛韵惊呼。
“是啊,据说价值数十亿的矿藏,否则我也不会这样难为沈小姐的啊!”来人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笑道。
“可是……”沈笛韵咬紧嘴唇,忐忑不安起来,难怪这么多人竞相追逐,原来都是因为这批宝藏啊。本以为母亲留给自己会是什么惊天的秘密?原来不过如叶倩云说的一样是一批价值连城的宝藏。这天下的财富本来就不属于谁一个人,沈笛韵又有什么资格那样独占这一切呢?
当年,母亲四处逃窜,躲避加国的追杀,原来就是因为这批宝藏啊。母亲可真是聪明,把地图留在了不满三岁的沈笛韵身上,沈笛韵和家人都不知原因,从此浪迹天涯,也让世人暂时断了念想。
二十七年之后,各种力量角逐竞赛,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被逐渐的揭露。也真是,否则哪个女人能够如沈笛韵一样这样轻松就嫁入舒氏这坐豪门呢?叶倩云聪明一世,却不料还是被大家看破玄机。只是难为了自己和舒承望还傻傻地在那纷乱的爱恨离别中辗转沉浮。
原来,一切不过是人家导演好的一场戏。
各大名门望族绝不会坐视舒氏独占了这份矿藏。于是沈笛韵离家的消息,引起了大家的互相角逐。难怪舒承望曾说,叶倩云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虽然有点嘲讽,可是毕竟也是实情。残忍的争夺总是会产生血腥的杀戮,自己随时可能地图惨遭毒手。
如今将地图的秘密捏在手中,尚可以作为活命的机会,一旦说了出去,岂不是给了人家杀人灭口机会?
这些日子莫名被跟踪、被绑架、被威胁、甚至到了如今利用舒承望的性命来威胁自己。荒诞不经的惊险遭际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那就是那本可以找到宝藏的地图。
尚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宝藏,多少人如此急不可耐地不择手段,只是如果被他们发现,还不知有多少人要因此命丧黄泉呢。这可就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了。
因为能够参加这场角逐的人 ,绝对都是叶倩云一流的非富即贵的名门贵族,财力实力雄厚,江湖背景强硬,实力相当地角逐才会更加惨烈吧。
曾经心中暖暖的期望仿佛是肥皂泡一般轻轻被戳破,曾经多少次想象过自己的母亲的样子,多少次的猜测,多少次的臆想,如今终于暂时划上句话,不知为何,谜底终于揭晓之后,竟然泛起一丝隐隐的失落。
我到底该如何抉择?是乖乖说出母亲辛苦一生的营造的秘密?还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舒承望变成花肥?
沈笛韵低下头,摸索一下自己被绳子勒得发疼的手臂,触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戒指。
曾经鲜嫩如同葱白一般的手指此刻变得红肿不堪,隐约透露出的几丝鲜红是被绳子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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