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带寒芒。
朱璇苦着脸,骨头被他捏得好痛,越来越痛,不禁叫道:“你干什么?你何苦为难我一个小女子!”
刘昭冷笑一声,一把把她一推,她跌坐在沙发上。
刘昭上前一步,盯着她道:“胆子不小呀,居然敢打我。”
这人变脸何其快呀,让人目不暇接,什么是男人心,海底针。
“这……这不是你……你喜欢玩吗?”她心生丝恐惧,结结巴巴道,终于发现皇太子还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她也算见过黄逸、钱进、陆程等人几次,虽说都是名门贵公子,但气势绝对不同。
“继续给我装傻,把别人都当傻子,很好玩,是吗?”他阴笑着说。
朱璇头皮发紧,摇了摇头。
她怎么觉得自己现在像一只老鼠,有一只猫上下打量着她,或许猫在想从哪下口好呢?
“你一边勾引万里,却来耍我我,哼哼,胆子怎么就这么大。”
朱璇:???!!!
“怎么,不说话?上次在医院明明认出了我,还要装不认识赢我的钱,你还说你喜欢我!”
“我……”朱璇想要再装傻否认,但是见他表情觉得没有必要,只好说:“我也不确定……你要干什么……如果你不喜被认出,我要是认出了,你定然是要生气的。”
“呵,原来这事还得怪我?”
“殿下看在我因为你受了大苦难,你就……别生气了。”
刘昭哼了一声算是不计较当初她装不认识的事了,在一帝坐下,斜眼看着她,忽说:“你一个小姑娘主动亲一个男人,你要不要脸?”
话题跳得太快,朱璇还是反应过来,原来那次他真的看见了,她挠了挠头,也没否认,说:“这……这,时代不同了,姐姐妹妹都站起来了。”
刘昭无语,但瞪大了眼睛,他猛然把她反身按在沙发上,手居然从案下掏出一根鸡毛掸子,就往她屁股上打去。上看在医院看她无赖调皮的样子,不知为何他最想做的就是想打她的屁股。而现在,他终于实现了愿望。
“不知廉耻!还时代不同呢!你再敢这么不要脸试试,见到俊美的男人就亲,我见一次打一次!咱们华夏的礼义廉耻都被你丢光了!!”
朱璇哭道:“你……你哪来的鸡毛掸子?痛呀!”
刘昭得意地说:“专门准备着用来打你的。想告我,没人证物证,再说谁信?”
朱璇被鸡毛掸子打了足足有十几下,刘昭才放开了手,朱璇才坐起,但是屁股痛坐也没法坐,痛得涕泪直流。
“我这是让你惨痛地记得,我刘昭可不是那么好耍的。敢在我面前演戏?对我深情不悔?”
朱璇擦了眼泪,忍住愤怒,斜眼睨他,一边轻揉着屁股,一边哽咽着说:“我从来没有说过,是你们非要往那方面想,我有什么办法?真话是最没有人相信的。”
朱璇只觉自己实在是流年不利,而这个传说中的皇太子性情阴晴不定,也变怪得可以,还有暴力虐她的倾向,十分危险。看他又打杆、又捏肩骨、还有鸡毛掸子这种不正常的武器就知道他的变态程度了。
刘昭道:“那么,你和我说真话,你之前遇到我都是意外吗?”
朱璇终于悲愤地哭喊道:“不是意外我脑残自虐吗?!到底我做错什么了?”
刘昭本来发泄胸中的郁结和火气还没有什么,但是终于见她落泪了,不禁有几分欠疚,柔缓了语气,问:“那你为什么装不认识我?”
朱璇抿着嘴,擦去眼泪,沉默了。
“不说真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刘昭再次威胁。
朱璇再三迟疑,见他目光炯炯,大有“你再敢骗我试试要你好看”的意味,才不得不交代一下。
“我……我其实在踩踏事件中昏迷了四天四夜后醒来我其实……失忆了。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谁,我连自己是朱璇都是临时接受的,我哪知道皇太子长什么样?”
这个答案让刘昭大吃一惊:“失忆?你失忆了,你的家人朋友居然一个都没发现?骗谁呀?”看她和朱爸其乐融融可不像是失忆的样子。
朱璇有几分失落,低着头喃喃:“这有什么难的?我当了近一个月的瞎子,我不用认,他们会抓着我的手说他们是谁,我在一个月内也就知道基本情况了。”现在,她偷偷去网吧练过几次打字,学得挺快,现在一分钟能打六七十个字了;德语也会几句,只要不是考试她也不怕,真揭穿了,她就称失忆,死不承认就行了。反正是不能被送帝国皇家科学院被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