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铲除我们是不会罢休的。”
夏雨诗赞同妈咪的看法,她心中忐忑不安起来,“可是,东方夜寒呢。他现今回到这个地方又是为了什么?会不会和我们有关系呢?”
“雨诗,你想多了,东方夜寒是我养大的。我对他还是了解的。他当初离开卧虎市区,是迫不得已,他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你想想,那西越野权势熏天。你那爹哋把所有的钱和权都给了他。东方夜寒呆在卧虎市区也非得被杀了不可。”
夏雨诗皱眉,她痛苦地说着。“夜寒现今回到这里,西越野也一样不会放了他。”
母女两个还在交谈,大宝和二宝在里间写着作业打了起来。
大宝和二宝为了争夺一块橡皮打的架。“大宝,你是姐姐,让着弟弟一点。”夏雨诗这么说。
大宝气呼呼的把橡皮给了二宝。
“那块大脸猫橡皮是我的。”
“在卖店是我先看上的,姐姐非要。”二宝几乎是在哭。
夏雨诗摇着头,每天都得当法官,光给这两个孩子判案子也判不清的。
“做姐姐的要懂得让着弟弟。二宝,你不能过于欺负姐姐。”
老是这么翻来覆去的判案。夏柔曾经说夏雨诗不够英明。是个糊涂小法官。
判清了姐弟俩的案子,夏柔在客厅里跟夏雨诗说起了悄悄话。
“巫婆的法术你学会了多少呢?你能够进入东方夜寒的梦境中去看看问问他到底还想念不想念这里的一切吗?”夏柔问。
夏雨诗睁大了眼睛,她狠力地摇头。“妈咪,我只是会了一些表皮上的拳脚功夫,那个巫婆她的那些巫术都没有教给我。她说如果我要学巫术的话,就得和她一样隐居山林,再也不能出山。”
“哦。是吗?其实,我当初是想让你跟巫婆学一些巫术的。”
“人家不会教的。不过,我在巫婆岛见过那个巫婆行巫术,我感觉挺恐怖可怕的。那会儿我正在木屋里练习武艺,来了一个男人,一看样子就是凶神恶煞的,反正不是好人。他对着巫婆说,他想让一个富人死去。问巫婆有什么办法。巫婆就让那个男人把他想要的那个富人的生辰和性命问出来,然后巫婆就做了一个纸人,用针扎纸人。后来过了两天,那个男人就过来道喜,说那个富人真的死了。你说这样的事情真是恐怖。我现在想起来还毛骨悚然。不过,巫婆跟我说,有的时候对待有的人那些巫术就会失效。”
“其实你应该把巫婆的那么多法术都学了过来。哪怕偷偷学那么一点。”
夏雨诗附耳在夏柔那里,说道:“妈咪,我告诉你,我是偷偷学了一点的。可是,真是感觉那些巫术很可怕。”
“嗯。你学到了哪些巫术了呢?”
“我偷学的肯定都是一些皮毛,而且一知半解的。不太对路。我只能跟你说一说,我见到巫婆把人变成牛马,我真的很害怕。不过,我想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学到那种程度。我现在的也仅仅就是能变出一些钱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