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陪你!”
“不用啦!我又不是没被她说过,不会放心上的。不用陪我!”
“秀敏......”朱砂想问她为什么不高兴、不高兴了还不说,又突兀的转了口——她不想说反复追问又有什么意义?“你哥怎么了?”
“嗯......没事。一点小毛病!”
朱砂紧张的脱口而出,“什么毛病?”
周秀敏无语地看着她,朱砂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当,“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我......有没有我可以帮上忙的地方......虽然那个......我......”
周秀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移开,心说有倒是有,可是我不会说的。她勉强笑道:“没事啦!你别担心,家里的事好了,我是有点上火而已,喝杯凉茶就好了。你快点回学校啦!你不是还有好多数据要整理?我送你去搭车?”
朱砂知道她在搪塞自己,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声说:“那我回去了。你赶紧上楼。早点休息。”
周秀敏点点头,朱砂说那我走了掉头便往公车站走去。周秀敏呆呆的看着她背影,说不出的难过。她知道她伤害了她,可是她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她,面对她便想起他大哥,想起她大哥那句“当大哥求你”,有时候觉着见面简直就是一种酷刑,她还说不出她的不好,剩自己难受,一个人的时候,这种心情便变成了悲哀——譬如此刻。
自从她跟周敬仁最后一次谈话便没有回过家,她妈打电话来也找借口搪塞有事没回去,她怕见到她大哥。她大哥也没再来找她,甚至电话短信也没有。看朱砂的表情,他是将她的话听上心了,没去找她,她倒放心了些。周秀敏想着,慢慢的走回自己公寓。到门口的时候,她妈妈打电话来,说她哥明天从别墅回来,让她无论如何要回家,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家里的饭菜有再丰富,也是一桌子沉闷,加上现今的状况......周秀敏不敢想象,更不想回去,可是她妈命令了,不得不回。周秀敏收了电话,心情更沉重了!
她惆怅,朱砂难过。
朱砂回到学校,挣扎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给郑女士打了个电话:“教授,秀敏她哥哥怎么了?”
郑女士稀奇了,“你问我?为什么不问周秀敏?”
“她不肯说。”
“那我就知道?”
“教授什么都知道......”
郑女士想翻白眼,这是恭维?她努力压抑着想唰人的冲动,“我不清楚。估计中毒了吧!”
朱砂脱口而出,“章小姐治的?”
“你问我我问谁?”郑女士更稀奇了,结果朱砂很理所当然地回答了:“章小姐啊,你不是认识她?”
郑女士:“......”郑女士很少哑口无言的时候,现在彻底熄火了,还熄得很郁闷。最后她说:“我不是114,有什么不清楚就可以打电话问。有什么问周秀敏本人,还是你要我当着你面帮你问?”
朱砂闷闷的:“不用了。谢谢教授!”
还当真了?!郑女士彻底无言以对了。
她等了一晚上电话,结果娃娃没打来。不知道是知道没希望不想她尴尬所以不打来还是出了什么事故无法打来——郑女士猜测是前者,所以十分恼火。不过她的确帮不了她什么忙,又只好郁闷的灭火。
第二天,周秀敏回到家,见到周敬青倒是开心了很多。周敬青比健康状态时弱了很多,但比中毒时,又好了太多。两兄妹坐在客厅说话。周妈妈在厨房,周敬仁还没回来。周敬青趁着没人,跟周秀敏表心迹:“丫头,药丸的事真不是我说的。大哥自己猜出的!”
周秀敏闷声:“没怪你!”
周敬青叹气:“我就怕你怪我!毕竟你也算救过我。要不是你给了我药丸,三哥我恐怕就交代在那了。”
周秀敏怪不舒服:斥他:“说什么呢!你不要乱说了。你不是说自己是猫命有九条吗?!”
周敬青笑了笑,半晌小心翼翼的道:“秀敏,我知道这话不好开口,真的不能帮忙?钱的话多少好说!大哥为了救我,把族里的人得罪透了,如果有了药方,我们会容易很多——”周敬仁把秦王剑的情况分析给周敬青听,周敬青也同意先拿回来藏起来日后再说。秦王剑暂时指望不上,那新药方就是脱困的最好捷径!
周秀敏:......
周秀敏有些烦躁:“三哥,怎么你也说一样的话?可以开口我早开口了。”
周敬青有些讪讪的,“那个......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当......当是......”周敬青险些说出口“当是嫁妆”。周秀敏清楚他三哥这句话的潜台词,怒瞪他一眼,“是女朋友,不是女婿。女婿还不见得给呢,何况女朋友?”
周敬青也觉得玩笑有点大,讪讪的住了口。这时候一把声音悄然响起:“秀敏的什么药方?”
两人吓了一跳,急忙回头,祖母不知道不知何时站到了她们身后,一张老脸若有所思的皱着问他们,周秀敏慌忙摇头,“没什么啊!”她跳起来,“我去看看妈要不要帮忙!”
周敬青跟上,“我也去。”
周家祖母看着她们落荒而逃,脸皱得更深沉了,许久,坐下,心思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
作者有话要说:哟西,我要继续写~把我的节操和高跟鞋都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