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一会,出来一个人,挺年轻的,一张严肃的国字脸,娃娃以为她就是郑女士说的人,有些畏缩,“广......广广让......让我找你的!”郑女士教她说的:就说郑广广让你找他的!
那国字脸笑了笑,“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带你去找他!”
见到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很气派的男人,那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番,“你就是广广的朋友?刚好明天就有一趟经过周城的飞机,我让人捎你,今晚就先休息吧!”
娃娃只能点头。
那男人又道:“我是她姑父。小丫头跟她怎么认识的?她也有朋友,这可真是天荒夜谈!”
“我......”娃娃本就个沉默的人,尤其面对陌生人,更不擅言语,可她能听出这威严气势的男人在笑话郑广广,她鼓足了勇气,“她......很好。你不要那样说她!”
“你......”自称郑女士姑父的男人一愣,然后爆笑起来,乐得直拍大腿,“她好人?哈哈,你哪来的啊?怎么这么有意思?得,我回去得告诉我大舅子,笑不死他!哈哈!”
娃娃焦急的看着她,想争辩又不善言语,“我......不......不不准你笑她,我就......就觉得她很好!”
男人又是一愣,然后继续爆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才忍住笑,“好好好,不笑不笑。哎哎,马副官,你带这位小姐先去休息,明天过周城的事顺带安排下!”
马副官标准地敬了礼,“是!”然后对娃娃作了个“请”:“小姐,请!”
“哎,等一下。小女娃你叫什么名字?”
娃娃犹豫的看着她:“宛宛!”
“哎,好好!去吧去吧!”男人还直乐呵,待娃娃一离开,马上拿起电话跟千里之外的老婆八卦,“哎,小玲啊,我跟你说......”
第二天,阳光正好的上午十点,郑女士在周城军用机场外见到了娃娃,阳光洒在那张苍白的脸,带来了些许生气,整个人都显得亮眼了!她扑向她,就像一只急于出柙的鸟儿,到了跟前,却又显得局促起来,很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郑女士知道她不安,不由得笑了笑,轻柔地揉了揉她头发,“走吧!”
娃娃就被这么轻柔的一个动作化解了不安。车上郑女士问娃娃怎么逃出来的,娃娃羞涩的简单的说了一遍,郑女士哈哈大笑,赞许:“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招,我都有点担心要我姑父去抢人了呢,很好!”
晚上郑女士洗完澡出来,发现书桌上有个小布袋,她奇怪地打开一看,里面全部是珍贵的宝石类的饰物,她揪着去问娃娃:“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她有些调侃耻笑的态度,娃娃不知所措地涨红了脸,“我......我......”就是说不出来,一双猫眼蓄满了无措的泪水,快要哭出来了,郑女士被这种可怜样子打动,不忍再调戏她,认真:“你是好孩子,很懂人情,也很会替别人着想。可是我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养你,我还是养得起的,等我真救了你,再送我一份礼物吧!”她从袋子里拿出娃娃曾经送给她的胸针,“不过这个你送给我了,就属于我的,我要拿回来。”
她上前,把布袋放到娃娃睡房书桌的一个抽屉,“放这里!”然后转身,经过她身旁时,笑揉了揉她头发,“傻孩子,什么也不用想,更别胡思乱想,好好睡觉!晚安!”
娃娃不知所措地低着头,眼泪快要控制不住地奔腾了。“晚......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夜的疼痛与寒冷,已追不上我出逃的灵魂——哎,不知道我大明湖畔的茶泡饭同志有没有、会不会看, 好想念她!!
同志们,满足吗?特地写的你们的老郑和娃娃的温柔的呢喃~o(╯□╰)o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