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先去看自家老板的情况,而是先向季兴邦道谢,季兴邦很欣赏这个年轻人的涵养与品xìng,很难得的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说:“小朋友,若是准备改行的话,就去考jǐng察,毕业后出来找我。”
“考jǐng察?”年轻人接过名片后听到此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jǐng察的薪水能跟他现在的职位相比吗?“蒙氏城邦jǐng察厅总区旧案侦缉处主管、二级督察季兴邦”,名片上写着这一长串的字,下面附着办公室电话、手机以及旧案侦缉处的地址等等。
“呼噜噜,呼噜噜。”
一阵鼾声响起,却是那个之前己停止呼吸的老板,没想到被季兴邦那么一顿揍后,居然脸sè红润的陷入沉睡,瞎子都知道老板现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之前还担心的围/观者们,纷纷用敬佩的眼光看着季兴邦,同时也对那个拿到季兴邦名片的年轻人,羡慕忌妒恨呐!
一个巫医术如此高超的人,给了一张名片就意味着自己以后只要不是当场死亡,那生命就有了无限的保障,那不是名片,那是“免死金牌”啊!
季兴邦接过年轻人递过来的名片,“白玉观殷商联盟区总裁朱沐”,季兴邦很难得的吃了一惊,世界格局虽然几经变化,在世界的分区却仍然沿用古代时期的;殷商联盟区并非单指殷商联邦,它包括了整个世界三分之一的疆域,另外就是夏禹联盟区、姬周联盟区,朱沐能够担任最先进发达的殷商联盟区总裁,那真不是一句“年轻有为”就可以形容的。
相比之下,季兴邦22岁不到就是二级督察,在朱沐面前还真的是很难相提平论,不过,季兴邦在越来越了解剧本的后,他虽然没有膨胀到视天下人如无物,但其内心的骄傲却真的是以俯视整个世界的姿态存在的,所以,季兴邦无视朱沐年轻就拥有彪悍的成绩,他仍然说道:“考jǐng察,毕业后来找我。”
“我会考虑的。”朱沐很无奈的说道。
“好好考虑哟,哥很看好你,三十年后,联邦总统搞不好就是你。”季兴邦扔下这一句霸气的话后就离去,屋内的人则愣愣的望着朱沐,尼玛,三十年后后朱沐就是六十岁,他真的能当上总统?啊呸,朱沐是个私生子,这是人尽皆在的秘密,没听说过私生子可以当总统的,别提什么mín zhǔ,mín zhǔ在传统面前就是个屁啊!
私生子不得为酋首这个传统,可是历经上万年的,更早之前,私生子不得有姓,那是更严格的,所以,古代贵人们就算家里闹翻了,也要坚持把流落在外的血脉找回来,给他一个身份,不能让他以私生子的身份活着。
相比之下,现代社会就真的是糟透了,古代贵人历史中很少会有私生子的外传出现,那是贵人们都把血脉找回来给了个身份;而现代社会,二nǎi小三之类的到处都是,再加上一夫一妻制,私生子就到处都是,当然,私生子不得酋首,不得拥有姓氏的传统也早就消失。
徐靖媛曾经见识过季兴邦不平凡,黛文妮也亲身亲历过季兴邦的彪悍,只是两人对季兴邦居然拥有一手古老巫医术,显得非常吃惊加意外;按她们的理解,季兴邦几乎就是无所不能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要当个jǐng察?jǐng察的收入不算低但绝不算出众。
季兴邦别说养她们两个女人,就算是家庭负担估计都很重的,所以,她们不理解季兴邦为什么不辞职,无论是开私人侦探社还是开家巫医馆,凭季兴邦的能耐,那绝对是rì进斗金的。
季兴邦可不知道自己露出一手后,反而被两个情人给鄙视了,物质的世界虽不能金钱做为各类标准,但绝对是各类标准的参照物;季兴邦觉得自己非常富有,这富有不仅是他内心的强大,还有剧本的存在,让他感觉到财富对他而言,几乎是没有难度的事情。
当然,必须指出这种想法是一种盲目,不说酒吧亏损连连,兴探社还没有开张,丫连两个女人住的地方都是租的,单凭这一点,季兴邦自觉得财可敌国,真的是一种认识误区;人不能活在幻想中,季兴邦现在就有点过于幻想与理想化,这跟他前世是演员,赚得是丰厚的片酬,从来没有做过生意是有极大的关系。
黛文妮是以季兴邦为主心转悠的,徐靖媛己经起誓成为季兴邦的女仆,两人虽然觉得季兴邦赚钱能力不佳,却不会否认季兴邦的强大,同样,也因为各自的身份,她们不会对季兴邦所有的决定提出异议,这也让季兴邦仍然处于自己的误区中,直到他接到季睫的电话。
“你要当导演?我说你一会儿要当主妇,一会儿要当旅行家,现在想了一下午,就想当导演,你高中毕业了没有?导演资格证拿到了没有?你知道一部电影从准备到开拍再到上映,需要多少的资金、社会关系?”
电话一头的季睫被季兴邦问的哑口无言,恨恨的挂掉电话,季兴邦望着电话发呆,他一直忙着替剧本拍现实大片,却是没有想到,其实自己可以把现实中完成的大片,经过处理后搬上真的影幕,而这一点,是他极为擅长的。
不过,现实也如同他问季睫的那样,一部电影的上映,中间需要很多的环节,且不说电影是否拍成,单上映这一点,就有些麻烦;全世界有殷商联盟区、夏禹联盟区及姬周联盟区三个影视排行榜,各类影视奖项也皆出自这三个区,此三区也组成影视奖项联合会之类的组织,每年都会进行各奖项的评选,时间是在巫祖节过去第二周开始的。
电话铃声突然再次响起,打电话来的是茶里木耶,询问季兴邦在什么地方,季兴邦想了想后,让茶里木耶前往龙加湾鱼戏街的“盛放酒吧”,挂掉电话,问徐黛两妞要跟着去吗?两个女人决定去逛街,徐靖媛虽然来了一段时间,却因为单身一人,再加上要忙着各种手续的事情,没有好好的逛过蒙市,黛文妮还是初来乍到。
与两人分手后,季兴邦吹了声口哨,也不知躲到哪个地方潇洒的爪黄飞电,屁颠屁颠的沿街跑过来,亲吻一下季兴邦的脸,被季兴邦笑骂一句后反而很享受后轻嘶一声,季兴邦翻身上马朝“盛放酒吧”奔驰而去。
茶里木耶穿着黑sè呢绒衣站在酒吧外,见季兴邦奔马而来,急走几步迎上去,伸手去抓马疆,爪黄飞电前腿一蹬,就把茶里木耶踢开;小爪也是认识茶里木耶的,但它不会让除季兴邦以外的人靠近,所以,茶里木耶也没有被踢伤,小爪真要用力,茶里木耶估计不死也差不多了。
季兴邦丝毫没有责备小爪的意思,拍了拍小爪的背,让它自己找附近的“战马宠物店”活动,然后他打开酒吧的门,让茶里木耶进来;两人没有坐到厢房内,季兴邦站在酒柜内,茶里木耶坐在吧吧外,各倒一杯酒,说了一声类似新快乐的话后,就一饮而尽。
季兴邦放下酒杯望着茶里木耶,茶里木耶至从被他救回来后,对他就有一种狂热的崇拜,季兴邦曾经回想一下解救的过程,发现自己与茶里木耶其实没有正式碰面过,所以,季兴邦非常不明白,茶里木耶究竟是看到什么,还是听到什么,又或是知道什么,才会对他产生如此狂热的崇拜。
茶里木耶的眼神仍然狂热,只是并没有说话,季兴邦猜测他正组织语言,季兴邦也静静的站在那里,他是真的很好奇茶里木耶的态度,现在看来,茶里森耶也是准备告诉他内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