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彦彦又想到什么,提起小果果的羞涩急速褪去,一张小脸皱巴巴的。
“我怎么能确定小果果和我上同一所学校呢?万一她中途去了别的地方,我找不到她怎么办?”
他才五岁,随着年龄的增长就会知道,没有谁会一直在,以后还会有诸多变数,就算是不高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鉴于孩子还小,俞景晟并不愿意过早的带给他离别的忧伤,只道:“没关系,大不了以后小果果去哪里上学,我就送你去哪里上学,这下总可以了吧?”
他这么说已经很迁就了,然而这孩子也不知道遗传的谁,心思重得很,一点也不好糊弄。
“可是……”小家伙苦着一张脸,又说,“她现在就不喜欢我,就算我一辈子跟她在一起,她也有可能一辈子都不喜欢我。那么,我们在不在一个地方上学,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可把俞景晟给问倒了,这对于成年人来说都是个沉重的话题,他又要如何尽可能地像童话故事编的那样,来与孩子解释其中的道理呢?
“意义这个词的本身,就毫无意义。”一直安静的做个倾听者的宁菀开了口,“彦彦,你不要闹叔叔了,乖乖的吃饼干好不好?”
彦彦“哦”了一声,问:“我已经吃了两块了,也不知道还有多久能到……”话锋一转,切入正题,“妈妈,我能多吃两块吗?”
宁菀也“哦”了一声,“所以说,你带了好多块饼干哦?”
哎呀,露馅了。
小家伙眨眨眼,支支吾吾半天想不出个合理解释,“那个、那个……”然后他决定甩锅,“我是特意带给叔叔吃的,他带我们出去玩,难道有好吃的,我不能分给他吗?”
宁菀内心在咆哮,他不是带我们出去玩,是他自己不想上班要出去玩,妈妈我是去保护他的!
而你……只是顺带捎上的,拜托清醒一点,不要太天真!
罢了,孩子又哪里懂得这些复杂的东西,说了也是白说。
俞景晟一脸慈爱的看着母子俩的互动,觉得自己越发像个老父亲。
俞景晟把抱着书包缩成一团的孩子抱到膝盖上,“你说的很对,那下次妈妈再做了什么好吃的,你也要记得给叔叔留一份哦!”
跟孩子待在一起,行为举止也会无意识的往幼稚的方向靠拢。
比如说故作温柔的语气,和明显增多的语气助词。
宁菀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希望俞大少不要被她儿子影响的太厉害,把这种哄孩子的语气带到公司里去,不然只怕别人会鸡皮疙瘩掉一地。
“嗯,那我也要给小果果带一份,也许这样她就会喜欢我多一点了。”
这孩子的记性实在是好,话题都跑这么偏了,他还能用一句话给拉回去,“噢,还有我的布瑞,我也要对它好一点,除了妈妈,布瑞是陪伴我最久的。”
“布瑞?”
彦彦解释道:“叔叔,我没跟你说过布瑞吗,太久没见它,所以我就忽略……是暂时的忽略,不是忘记哦!”欲盖弥彰的强调了一句,俞景晟不厚道的笑了。
“所以,布瑞是你的好朋友吗?”
“嗯,它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妈妈最好的朋友!”
为了得到赞同,他还胆大的叫了一声,丝毫不怕对方再追究起他多吃饼干的事,“妈妈,你说是不是?”
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最好的朋友会是一只狗,但她确实也没有其他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人类,只好点头,“是。”
俞景晟的眼睛眯了眯,有点在意起这位从未露过面的“布瑞”。
“但是它生病了,还在宠物医院里,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彦彦解答了他的疑惑,“叔叔,你下次和我们一起去医院看布瑞吧!你们肯定也能成为好朋友的,你愿意吗?”
原来是一只宠物狗啊,俞大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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