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被留在原地的彦彦,“喂喂,你们丢孩子了!”
一直等进了电梯,俞大少还是一手捂着眼睛拒绝交谈,另一只手,倒是毫不含糊的拽着宁菀。
“俞先生,我们能谈谈吗?”
“……”
“我有几句话想说。”
“……”
宁菀咬了咬牙,太阳穴那都可以看得见青筋在那突突的跳。
“俞景晟!”她忽然喊了一声,猝不及防的,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齐齐看着她,嘴巴张的可以吞下一枚鸡蛋。
俞大少慢慢的把手放下来,心里忐忑的要命,却还不忘抬手把彦彦的嘴给合上。
“我在,你说。”
这回他好说话的很,完全看不出来丁点在威胁李若冉时的狠戾,好似一只披着狼皮的小白兔被揭开以后发现——原来都是唬人的。
只是谁都知道,这个男人无论揭掉几层皮,其实骨子里都是只大灰狼没有错。
女子抬了抬自己的手,“你,先撒手。”
“呀。”俞大少立刻撒开手,举起手做投降状,十分的把人当傻子道,“我还以为是自己的手呢,不好意思!对不住,纯属是失误。”
宁菀就静静的看着他在那表演,没有打算揭穿的意思,毕竟跟她想问的事情比起来,牵个手委实不算什么大事。
而且……她并不讨厌被这么握着。
那只宽大厚实的手掌,可是拉着她脱离了沼泽,重新获得救赎的证明。
“李若冉是冲着我来的,而且几次三番的来挑衅我,手段也很下作。我也是逼不得已,想赶紧把事情处理完,但是必须得先保证孩子的安全。”不是质问,她这是在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既然你去过我家了,应该也知道,那个地方我暂时回不去。”
俞景晟老实的点点头,“嗯,我……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去过你家?”
难不成跟那辆车一样,宁菀也在他身上安装过什么定位吗?
那他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戳戳某人脸上那一道细细的血痕,那是布在家里门窗后的机关留下的伤口,她怎么会认不出来?
“疼吗?”
一点点麻木的疼痛,完全是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可俞大少竟然厚脸皮的点了点头,眼睛水亮亮的在卖惨,“特别疼。”
听了这话,宁菀不客气的重重地在伤口上按了一下。这一下是真的有点痛了,反而没有听到他喊疼。
“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俞景晟忽然道。
“嗯?”
他抬头看低矮的电梯天花板,幽幽的叹了口气,“你就是个蛇蝎美人属性,无疑了。”
“呵。”宁菀呵呵一声,然后说,“现在才知道?那也不算晚,而且我也是为了你好,知道痛了,下回也就该学乖了,不能去的地方就绝对不要再去,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