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长的走廊,放眼而去,草地、荷塘、假山竹林之中,却空无一人,安静得如同坟墓。
“师兄!”索迪夺门而出,手中的幻杖光芒四射,如玉的脸庞无声无息的透发出杀戮之气:“什么人?”
蓝释定了定神:“不知道。”无可奈何的朝着房内走去。
仔细端详那十数支飞刀,刀刃锋利,隐隐闪动着寒光,却没有剧毒,但其锋芒的菱角加之投掷者幻力的强度完全能够洞穿人的身体,即使是受害者能够意外保命,恐怕也不可能再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哪怕只有一个三无岁的孩童只需一把小刀轻轻在脖子上一抹方能使其毙命。
究竟是何人如此阴险狡诈?媚三娘?如若是江湖第一暗术的媚三娘,她完全只需一枚细小得肉眼根本看不到的银针便可使其毙命,她为何还需这十数支耀眼的飞刀,这岂不是招摇吗?且还是无毒的飞刀?又有何用意?而且无一命中,是侥幸,还是特意?如果是特意,那么其目的又是为何?是暗示他们绕道?还是示意他们好自为之?
“师兄,快收回隐盾。这样下去会源源不断的耗用幻力维持隐盾的强固,只怕遭小人算计,就算我们有回天之术,到时我们也九死一生。”索迪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周围坚固的隐盾正百密无疏的保护着自己,她特意提醒道。
蓝释点了点头,可是刚伸手欲要收回隐盾,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师兄?”
“如今,敌人已经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们行刺,定然对我们应该有所掌握,不然绝不会轻易下手。”蓝释自觉一种不祥的预兆正不断的压塌下来,他说道:“敌暗我明,如果再次袭击,恐怕我们必死无疑。”他默默的看了索迪一眼:“隐盾还是留在你身上,它可以大幅度的确保你的安全。你不必调动幻力防守,待到情况危机时,方可调动所有幻力击杀对方。”
索迪自然也不是一无所知,见蓝释说了这么多,无非想要用隐盾全力保护自己,自己却暴露在隐遁之外,闻言大怒:“我才不需要你保护,你以为我傻吗?你为何如此自私?我不怕死。只要能喝师兄死在一块儿……”说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不争气的滚落下来。
蓝释却丝毫不做回应,依旧斩钉截铁的说道:“师妹,如若对方再次下手,绝不会手下留情。师兄乃斗者,体格自然要比其他幻术师要强硬得多,即使再遇偷袭,我也能惊觉的察觉。倒是你乃魔幻师,体质要差得多,若是有个疏忽,师兄如何对师父交待?”
“我……我不需要你向师父交待……”这隐盾除了施展者,任何人都解除不了,索迪气急败坏,咬牙切齿道:“我……我这就和他们拼了!”
索迪说着,手中的幻杖顿时铮亮起来,万丈光芒,比任何一次都要耀眼,以至于灼眼刺目。一个闪身,索迪便要再次夺门而出。
“站住!”蓝释大喝,尖锐的十字枪蓦然挡在索迪身前。砰!十字枪撞击在隐盾上发出尖锐的撞击声。
“如若你依旧如此莽撞,休怪师兄以门规处罚于你。”蓝释整个俊俏的脸上都青筋暴涨起来,可以看出来此时的他,真的老怒成羞了。
以前的蓝释总会宠着索迪,哪怕是自己多么的无理取闹,蓝释也总是冲自己微笑,即使是惹下天大的祸,自然也有着师兄为自己扛着。而这是索迪第一次见蓝释如此冰冷的脸,她甚至感到一丝寒冷。
“难道我们非要坐以待毙?”不过索迪知道蓝释只是想要保护自己,倒也并不害怕:“好吧,既然师兄执意坐以待毙,我也无话可说。只怕真到了明日,我们也未必能够探出何事来。”
蓝释微微轻叹道:“若是到那时仍一无所知,我想我们只能将那主持竞选之人擒获,严刑逼供。”
这……这岂不是以卵击石吗?且不说狡诈的宇文宫会派遣何人前来,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是派遣来的人起码能够轻而易举的将竞选前十的幻术师击杀。若是连掌控大局的能耐都无,万一这些天南地北的人指不定是四面八方而来的忠义人士,欲要与这贼子宇文宫反之,宇文宫岂不是无缘无故损兵折将,莫说是那本就智慧过人的宇文宫,即使是常人也不至于这么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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