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暗哑,低声蛊惑:“乖宝,阿隶哥哥想好好看看你,去把门锁了!”
“不是一直看着吗?”女孩儿不解。但也起身去把门反锁上。
“去,把你写字坐的椅子搬过来,坐到上面!”
“我站这里不好吗?”女孩问。
“站着看不方便,乖宝,听话好不好!”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有魅力,不自觉的让人深陷其中。
此刻男人看着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本就不长的黑皮裙因为坐下的动作上移到大腿处。
她局促的双膝合并,两手交叠放在短裙上,不让春光外露。
“把手拿开,乖。”
“你到底要干嘛?我要换衣服!“女孩儿说完就要站起离开。
“帮我,乖宝,你知道今晚的你对我诱惑有多大吗?”男人语气里都是情动难耐。
“我又不在你身边,怎么帮你吗?”
男人立刻说:“可以的,乖,按我说的,手拿开!”
女孩儿拿开双手,羞涩难耐捂脸不看手机里的男人。
“乖宝,******”男人引导着女孩儿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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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呼吸变得粗重:“乖宝,你真棒,阿隶哥哥爱你!”
等到结束,理智回归的女孩儿没给男人说话的机会就挂断了视频,并打开了飞行模式。
闫柠趴在门缝确定外面没人,才搬着椅子去了卫生间。“臭男人,大坏蛋,老流氓,怎么天天花样那么多?”女孩一边洗刷一边骂。
沈年隶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点没生气,他知道他的女孩儿是羞愤难当,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还好再有2天乖宝就休周末了,自己脸皮厚,自己去找乖宝去。想到刚刚乖宝跟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心里就无比满足。
沈年隶把包间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开门离开,却碰到了同样要离开的顾北几人。
“隶哥,你不是走了吗?”顾北问。
“酒喝多了,在这醒醒酒!走了,改天再聚!”说完就径直离开。
“没记错隶哥一杯酒就喝了一口吧!怎么就喝多了,”齐胜纳闷。
沈年隶突然回头出声:“顾北,刚刚那个房间以后归我了,交代一下不要再招待别的客人!”
“好的隶哥,明天我让人把东西全换新一下!”
“不用,现在就挺舒服!”说着脸上都是满足惬意的浅笑。
沈年隶离开后,走廊里的三人相视无言。直到进入电梯,齐胜才恍然:“我知道刚刚隶哥说那句舒服时的表情是什么了!”
“什么?”
“那不就是爽了后一脸满足的表情吗!”
“你是说隶哥刚刚在玩手枪,不能吧!他又不是没有女朋友!”顾北觉得隶哥不像会那样做的人。
“女朋友不是不在吗?”
“行了行了,不管怎么说阿隶现在越来越好了,这比什么都强!”傅建博是除沈年隶外他们这几人中最沉稳冷静的人。
沈年隶回到熙园洗漱后给小姑娘拍了一张自己刚刚沐浴后的照片,并留言:“我的赔罪,乖宝,原谅我!”
见女孩迟迟未回,想着应该是睡着了,就没再等,沉沉进入梦乡。第二天一早,是被老宅的电话吵醒的:“吴妈,这么早,什么事啊?”
“小少爷,快回来,老夫人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