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难以忍受,大颗大颗的眼泪溢出眼眶,常霏闭上眼睛,不想去看这个正在掠夺她最宝贵东西的男人。只是她依旧低估了男人的无耻程度,他怎么会允许她装死。
他要常霏永久记得,自己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或许有一天她会离去,可是今晚的烙印将伴随她终身。紧致让他如上云端,他不由自主加快律动,只见身下雪浪汹涌,红梅颤动,青丝缠缠绕绕,叫声细细碎碎,让他消魂蚀骨,头脑一片空白,好一会才记起正事:“你和海澈是同父异妹的亲兄妹吧?”
身心俱痛的常霏浑身一激灵,立刻睁大了眼睛,发了疯一样又嘶又咬:“我跟他只是同学关系,你别胡说。你个混蛋,给我出去,放开我……”
已经认命的女人忽然不要命地与他扭打起来,这种过激反应立刻引起了御尊的怀疑。他是个人精,顿时轧出苗头来,原本只是想让她睁开眼睛,没想到随口一诈,竟然诈出这等*,不由得身心俱爽,啧啧啧三声,按着她狠狠亲了几下:“你会出国躲他,该不会是那个傻子还不知道你是他妹妹吧?啧啧……人生自有痴情种,可惜啊,他痴情错了对象……”
比起刚才死鱼一般躺在下面一动不动,御尊更喜欢现在的张牙舞爪,两条修长美Tui死命绞紧,绞得他差点丢盔卸甲。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双手握住雪峰,正待狠狠冲刺,没提防常霏忽然抓起复古台灯,猛然砸向他的脑袋。
好在男人一向警觉,否则一定脑袋开花。他抓住她的手腕,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声音冷冽如寒冰:“松手!”
她咬紧牙齿,一副拼命的模样,男人猛然用力,常霏眼前顿时天旋地转,所有东西都在晃动,她失去了意识。
初识御尊那天,阿强说只要上了御少的车,尝过那滋味,保证三天三夜不想下地。这一晚她上了御尊的Chuang,尝过那滋味,真的躺了三天三夜没下地,一直高烧昏迷不醒。
她做了一个又一个梦,光怪陆离,但每一个都是她丢了一样最宝贵的东西,怎么找也找不回来,急得她不停哭泣。她哭着喊海澈,身边立刻出现了一条河,海澈站在河对面,他想游水过来,河里立刻出现一条鳄鱼,张开血盘大口,差点将他吃掉。她四处张望,看到身后有一片竹林,于是想动手做一张竹筏,渡过河去爱人身边,却不小心被竹子划伤手腕,痛得死去活来。
常霏被痛醒了,醒来才发现自己正在打点滴,由于刚才胳膊乱动,这才弄疼手腕,还引起血液回流。
御尊下巴上长了青色的胡茬,眼睛里布满血丝,紧紧握住她的两只手,神色看上去非常紧张,隐隐有暴怒的迹象:“这都三天了,还没醒,你他妈算什么狗屁专家,我瞧是卖假药骗钱的江湖郎中还差不多。”
常霏这才看到,房间里还有一个医生,大约三十岁左右年纪,俊眉秀眼,朗朗如月,他应该与御尊的关系较好,听到这样的话,既不惶恐也不生气:“息怒,息怒,你的爱妃已经醒了……”
御尊迅速回过头来,将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半天,脸上浮现一抹欣喜:“你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厨房里炖着小米粥和菌菇汤,要不要尝一下?我让她们端进来好不好?”
常霏现在怎么说也是他名符其实的女人,又是在他控制不住时搞晕过去,心里内疚之下才表示了一点关心,没想到,常霏来了一句:“我想上厕所。”
医生忍俊不住,噗嗤一声大笑出来。御尊立刻黑了脸,他真心觉得,自己不适合当好人。
常霏才不去管那两个男人有何想法,一般这么豪华的别墅,厕所里也会装电话,走进去一看,果然没失望。她反锁上门,试着拨打外线,果然接通了。
门外,御尊沉下了脸,戴上了窍听耳机。
“Dean,是我,Sea现在怎么样了?”
“他没事,很快就能出来。”电话里传来安斯晨沙哑又激动的声音:“Ivy,快告诉我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那晚常霏被御尊带走,他就知道坏事了,连忙派出手下所有人马,全力打听,却怎么也打听不到她的下落。这三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手底下的人个个被他骂了个狗血喷头,现在好不容易接到她电话,怎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