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觉得他会来救你吗?”
乌发红衣的郝霓裳在那一场大雪之中是那样的耀眼而醒目,骄傲的就像天上的一只凤凰,鄙夷的看着已经冻僵的楚芮。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你也觉得龙九不会来救你?也对,一个区区女子,怎么能够让一个堂堂的王爷放弃那么多,怎么可能?你觉得他看到你的尸体会不会伤心?”
一张温婉娴静的容颜像一条天下最毒的毒蛇一般,笑得阴冷恶毒的说道。
“妹妹,在这种情况下,你又何必如此刻薄,其实她死了又有什么用?她不死才好玩,这张漂亮的脸蛋死了多可惜,你觉得她当本太子的侍妾,日日夜夜的在本太子的身下婉转承欢,你那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战神会怎么想?他会不会急得发疯,然后方寸大乱的失了万里河山?”
俊美邪异的容颜出现在城楼之上,一双淫欲过度的桃花眼邪魅的看了一眼被吊在城楼之上的楚芮,狼一般的冷冷说道。
“这样粗鄙的女子怎能配得上太子皇兄,不如赏给与皇兄同生共死的兵将,做个军妓,让她千人枕,万人睡,人尽可夫,我看那个无情之人会不会为她有一点的伤心?倘若有的话,她死也值了。”
乌发红衣的女子好像那童话里恶毒的巫婆一般,冷冷的笑道。
“我操......你大爷,尼玛,你个绿茶婊、大渣男,哪一天落到姐的手里,姐不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姐会给你们个痛快,让你们早死早超生,去六道轮回为畜生。”
她知道他们等的是龙九,而且设下了阴毒的陷阱,楚芮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龙九你会来吗?千万不要来。
楚芮努力活动了冻得僵硬而麻木的身体,她要活下去,可是被人吊在城楼之上,又怎么能够活动身体?
“果然粗俗无比,就算是山野之人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天下的男人都眼睛瞎了吗?真不知道龙九到底喜欢你哪一点?”
郝霓裳气的浑身颤抖,随即十分鄙夷的说道。
“你个绿茶婊,淑女就是有手段的鸡而已,姐多看你一眼都觉得自己是嫖客,姐懒得和你说话,姐和你说话都觉得脏,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克夫克父,而且还和许多男人纠缠不清的寡妇而已,自己不知道自己有多脏吗?你他妈的才人尽可夫,你若是没用了,你以为郝天宇会把你捧在手心了吗?”
楚芮大声的骂道,顿时觉得身上似乎不是那么冷了。
既然想玩,那就玩吧,骂人也是一项体力活,尤其是骂这两个一直高高在上,自诩为天下最高贵,其实是最无耻、下流、卑鄙的王子皇孙,那就相当于两千米的田径竞赛了,楚芮顿时觉得自己不那么冷了,身上的每一根汗毛宛如蒸了桑拿一般舒畅极了。
“你......”
郝霓裳顿时气得说不出来一句话,一张自诩天下最美丽的脸红了又紫,紫了又青,只不过一瞬间就变了好几种颜色。
她自小养在深宫之中,受到的是最好的礼仪教养,当今世上谁见了她不是毕恭毕敬,恭谨谦卑,纵使她为了郝天宇能够掌控郝夏国,和很多男人**不清,和这样的女人说话也是贬低了自己的身份。
然而现在她却想反驳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于是一把夺过郝天宇的佩剑,恨恨的一剑砍上那吊着楚芮的绳索。
“皇妹,何必如此生气,就算皇妹嫁了三个人,也是我心中最美丽的公主,这天下的男人有多少还等着皇妹的垂青,何必跟这个没人要的女人计较,皇妹若是想惩罚她,这冰天雪地的,把她的衣服扒了,让所有的男人过来瞻仰就是,毕竟她还有用。”
郝天宇桃花眼一翻,紧紧地握住那双洁白的柔荑,拦住那即将落到绳索上的剑锋,将持剑的女子毫不避讳的拉进自己的怀中,上下打量着那个女子,一抹银邪的目光从眸中划过,魅惑的说道。
“一枚棋子而已,活着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死了把她的衣服扒了吊在城楼上的效果岂非更好?让她死了名节也不保,怎么?难道皇兄舍不得?”
手中的剑又重新插回剑鞘之内,乌发红衣的郝霓裳望着笑得俊美迷人的郝天宇,嫉妒而讥笑着问道。
她的皇兄做每一件事情都带着目的,她才不会相信他在乎什么名节?
“活着的美人与死了的美人自然会有所不同,死了还知道什么?那个人到了的时候顶多会伤心一下,若是活着,你说他会亲手杀了她,还是会弃她而去,又或者不计前嫌的娶了她?”
郝天宇邪魅一笑,轻抬郝霓裳的下巴,不顾城楼上士兵的侧目,轻笑着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