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知道是什么人的队伍吗?”公孙谦问道。
秦艽摇了摇头:“暂时还打听不出来,但是那一支队伍肃然有序,而且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被识破,最重要的是起码有十名以上的训师,至今却未见得战将的出现。所有途径青城的修者全都没有回归。连我们派去的也不能免俗!”
这个消息乍一听问,公孙谦没有什么反应,但却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秦艽知道老板意识到这其中的蹊跷之处了。
“想必这是朝廷的军队。而且还会是他的军队!”
“老板何以认定?”秦艽知道有这么一支队伍,倒不显得惶恐。反而是有些兴奋了,毕竟像他这样喜欢战斗的战将而言,能遇到一支比自己高强的队伍。比遇到什么都高兴。
如果青团中人知道他这个想法的话,一定会认为秦小公子疯了。不把人命当回事儿,根本不是同一级别的,怎么比啊。
“月痕应该不会在他那儿。”公孙谦喃喃道。
“你怎么知道不会?”秦艽反问道。
公孙谦不回答,闷闷不乐的走开了。如果在他那儿就必死无疑,但若论存活下来也未必没有可能。
不是他自己也喜欢上了月痕这个小妮子吗?
“传令下去,全军坐飞舟前往青团。务必在小半个时辰之后赶到!然后迅速找点埋伏下来。”公孙谦发号施令了。
秦艽的脸上又起了一层酡红,“是!”
没有什么比战斗更令人痴迷的了!
…………
这丹布赞师的丹药月痕检查了一遍,有几种草药她暂时分辨不出是什么。要是有阿木在就好了。
不过想想,她就笑了,阿木在的话。那么公孙谦也在,公孙谦那家伙那么精明,定然会想出主意的。
“娘亲,别吃,我觉着这个淫僧很坏,吃他的东西咱们一定跑不了的。”小家伙虽然看着虎头虎脑的,可是鬼精灵的很。
月痕也觉着不妥,可是当务之急,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
再说了吃了丹药不妥。身子可以以后自己调养回来。可是如果待在这儿,万一独孤冲又有什么奇特的想法,虽然一时半会儿可能要不了她的命,总归是活在噩梦之中。
算了,赌一次吧!
月痕拿着药却一下就让小家伙给抢走了。咕嘟一声入了肚。小家伙的眼睛眨巴眨巴。
“娘亲要吃的话,也是双儿先吃。这样也是双儿先救了娘亲!”
“快呕出来吧!快,双儿听话!”月痕赶忙拍着小家伙的肩膀说道。
可小家伙却只是笑笑,这小东西可执拗的很。
突然小家伙 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满地的打滚,样子倒是十分的痛苦。
果然是这丹药问题!
“双儿,双儿……”
月痕抱着小家伙,可是小家伙满地打滚,从没有见过他这么痛苦过,月痕六神无主。
去***,丹布赞师这个淫僧居然敢下这样的黑手。出去和他拼了。
月痕抱起了小家伙刚推开了门,便看到了独孤冲就站在门口。
“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 找那个淫僧!”
“哦!大师已经告诉了我,你们两个不听话,老是想跑,本侯在想你们的心思一日不在本侯身边,本侯拘的你们一日也拒不了你们一辈子。丹布赞师下的可是北疆特有的术法,也便是北疆巫蛊之术。”
“巫蛊之术?”这玩意儿她小时倒是有听过说书之人说过,不过那巫蛊之术对付起凡人当真是厉害的很,没有想到对付起修士居然也这等的厉害。
看小家伙疼的极度晕了过去,月痕便不知所措了。
“ 对,放心吧!他不会有事儿,疼一会儿,忍忍便也过了!不过隔个三天五天的,还会如此。”独孤冲淡淡的说道。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刀削的面容,刚毅的线条,无不彰显着他的性格,他的那双眸子漆黑的,犹如黑夜中的苍穹,望不见边,两道剑眉的中间有一个墨青色的胎记像是一个图案,极小,远远望着倒是一颗美人痣。
他的性子冷傲,孤僻,行事果敢,却又叫人捉摸不透。跟在这样的人身边感觉身上缭绕了一团迷雾一般,仿佛置身于至阴至强的罡煞之中。徒惹的满身的困顿!
换做是之前,她一万个不愿意,可是眼下也容不得她说不了。
“侯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解。”月痕问道。
“当然……”独孤冲刚要说下去,门外却来了个侍卫,匆匆忙忙的在独孤冲的身边耳语了几句。
独孤冲却是十分古怪的看了月痕一眼,“不曾想,你的来历竟是如此之大!”
说完,他便匆匆赶了出去。
月痕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昏昏入睡的小家伙眼角还挂着泪滴。真是十分心疼。
早就应该猜到丹布赞师不会安什么好心,结果还是偏听偏信了,居然还不如一个小孩子。
刚才如果是她吃进去的,那么现下受苦的应该是她才对!(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