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前方坐着三位长官,左右两边的配少校军衔,在最中间坐着的是个上校,他也正是当时在“侦察兵大赛”中出现的那位,这次的特种兵选拔中的考核项目全是他整出来的,并且知道的人都说他有点精分,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安排给训练官的考核项目经常发生变化,杀得战士们措手不及。
那位长官目光柔和地看着顾棠,他这天生一副好人脸,但就目前三个月来他做的事,被他无人道训练过的士兵中不会有一人觉得他能做好事,顾棠面色沉静,手负在背后呈跨列姿势。
“顾棠。在这次选拔中你的综合成绩是最高的一个,并且在有获得过全国性的大奖,我们的队伍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这里我就开门见山地告诉你,你已经成功的通过了考核,成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
顾棠立正冲长官道,“是!”
一切毫无悬念,连多余的过场话都没有,便直接告知顾棠评选结果,另外一位官职稍小的长官看没啥可问的,“你出去吧。”
“是,长官。”顾棠起手敬礼,转而要走却被叫住。
叫住他的正是那位中年长官,他笑眯眯问,“你在侦察兵比赛时举动十分令我欣赏,在最后的胜利和战友之间毅然选择了后者,这正是我们全军上下每一员都必须具备的精神,特种兵就是拿命在与恶势力搏斗,每一场参战都到处埋伏着不可预料的后果,如果在以后的战斗还遇到像大赛时那样的情况你还会不会像当时一样?”
这问题压根就是废话,不知道提出来有何意义,但旁边两位已经习惯他们上校的不定时抽风,见怪不怪,苦了顾棠又折回来立正站好。
顾棠道:“我不会。”
“......”
那两位青年长官显然没料到顾棠会这么回答,他们上校在刚才的谈话中都已经大肆赞扬了这种做法,正常人当然会顺着他的话往下答,没想到这位不走寻常路,长官都是这样,士兵还是这样,这队伍里就没个正常人!
上校显然来了兴趣,挑眉问道,“说出你的理由。”
“理由很简单,当时在大赛中我之所以会选择带着受伤的同伴一起前行是因为在通往终点的那段路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外力因素阻挠,并且那只是一场比赛,虽然残酷但不至于造成人员的生命危险,但在实际的战斗中就不同,危机四伏,我连自己都不能保证,是不会逞强去保障别人的生命安危,如果我偏要把他给背在身上,这不仅会使我的反应动作会大大减弱,而且有人偷袭的话在后面放暗枪的话,那位刚好给我当了盾牌,本来只是受伤,最后却因为我看不清自己的实力而中枪身亡,在发现背上的同伴受伤,到我做出反应的时间里,对方完全可以放出第二枪,然后我的下场也和他一样,这样便一下牺牲了两个战士......”说到这顾棠稍顿住,平静地看着前面三人,语气低缓沉稳,“在战斗中,我们不能代表自己,仅能代表国家,如果我是长官,每一次战斗我只希望用最小的伤亡去争取最大的胜利。”
“长官。”顾棠道:“我的回答完毕。”
对于顾棠的回答,那位中年长官并没有做出任何评价,“你的意思我已经了解,顾棠你的最后考核已经结束,请出去吧。”
待顾棠走后,中年长官终于不再是眯着眼要笑不笑的姿态,“噗嗤”大笑起来,他已经好久没遇到这样合胃口的战士,顾棠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这种不为权利的豁达和剑走偏锋的野心特别像年轻时候的他,他愿意去培养这样子的战士,并且观望着对方超越他的那天。
最终顾棠以最优成绩成功通过这一次的特种兵选拔,这支军中最神秘的队伍,没有番号也不特属于哪一作战队,连队伍所在的具体位置也无处知晓,队员们每天除了训练便是军事技术培训,基本没有假期,唯一有个半天的休息时间,他们也只是在山里逛逛,犹如一群生活在发达社会的原始人。
顾老大现在特想把顾棠给抓出来吊在树上打,这丫的把他给稳稳抓在手里,码定他不会胡搞后,就不管他的死活,一年连跟腿毛都见不到,咱顾老大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满腹的欲火隔三差五就噌噌烧,刚开始还能对着电脑撸,现在怎么撸都不得劲儿,于是乎,咱顾老大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来打发闲出屁的*欧吉桑时光。
计划还没踏出第一步,顾棠这就回来生生给他扼杀住。
顾棠好不容易在今年的国庆休到假期,回来的时候他也没告诉顾赵东,悄没声地回到农场,天气渐冷,顾赵东宰了两头羊和工人们在空地上搭起架子烤羊肉串儿吃,顾老大正在给面前的仨愣头青说自己的计划,“塔克拉玛干沙漠知道是哪不?瞅你们这土不拉几的样儿就知道肯定挺都没听过,是男人就该在沙漠里去和大自然挑战,知道沙漠里最危险的是啥不?去你妈的,蛇到哪都有,是行军蚁,好家伙成万上亿的蚂蚁黑压压一片从沙漠里过,你要跑得慢点连骨头渣渣都不剩!”顾赵东手臂挂在支起来的腿上,一副深沉的骚气样,逼格十足,“我就要去挑战那些,为我这精彩的人生添一个金元宝。”
对面仨愣头青对这压根不感兴趣,都快睡着了,不意间撇到顾赵东背后,精神起来,旁边一个飞影闪过,狼狗东东嗅到熟悉的味道,率先冲上去狂吠起来,顾赵东闻言望过去,不远处顾棠正朝这边走过来。
一年半没见,顾棠似乎又发生了变化,这便是顾棠的魅力所在,就好比一颗水晶,经过无数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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