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此番劳烦诺公主费心费神,微臣代家母谢过殿下。”
云诺卿摆了摆手,说道:“辅国公不必如此,我也只是举手之劳,二皇嫂身体无恙便好。”
温老太君闻言一脸感激地看向云诺卿,“今日若不是公主取得及时,只怕我这孙女儿少不了要丢去半条性命,老身谢过公主大恩了。”
“老太君言重了,本宫今日也是受家妹云诺唯所托去接二皇嫂到云府一叙,正巧赶上那一幕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令妹是那位大皇子侧妃?”
云诺卿点了点头,说道:“家妹自小性子娴静,不喜喧闹,日后进了宫只她孤身一人怕是会有些孤单,想来她是想与二皇嫂熟络熟络,日后在宫里也好有个说体己话儿的人。”
云诺卿状似随意的一番话,既没有失了她的分寸,也撇清了自己,这番话落在辅国公和温老太君的耳朵里,就变成了云诺唯想要在宫中站稳脚跟想到了要利用练瑾月,利用帮她来结交辅国公府,而云诺卿却是心思单纯,被云诺唯利用来拉拢辅国公府,这不但不会让云诺卿失了先机,反而会对她更有利,至于云诺唯,想要上辅国公府这条船,怕是再无可能了。
沐渊穹安抚了一会儿母亲和妻子的情绪,交待了众人好生照顾诺公主和小小姐,便动身入宫面圣去了。
练瑾月被安排住在烟月楼,那是她母亲沐雪生前住的的院子。
而云诺卿也从她的口中知道了点儿有趣的东西,练瑾月,如今十八岁,是练国公府的二小姐,也唯一的嫡女,像其他府上嫡庶有别,嫡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视为宝贝明珠的那种事情,从来没发生在她身上过,四岁那年练国公抬了一位平妻也就是现在辅国公府掌家的苏氏,练瑾晴便是她的女儿,传闻练瑾月的母亲难产去逝,练瑾月自己也这么以为,可她进宫之前的一夜,却无意中听到练瑾晴的房里,苏氏和她的对话。
“娘,难道我这辈子都要被那个小贱(和谐)人压着吗?”练瑾晴气急败坏的说道。
苏氏道:“你在宫宴上一定要好好表现,只有这样才能有咱们母女翻身的机会。”
“娘,那个女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爹却还记挂着她,现在又要把她的女儿送上皇子妃的位子,您甘心吗?”
“甘心?我不甘心!只恨我当年没有连那个贱(和谐)人的孩子一起杀了!”
“娘,你在说什么啊。”练瑾晴的声音有些发慌。
“我说什么?哈哈哈哈,你问我说什么?”房内的苏氏忽然封魔似的笑了起来:“沐雪那个贱(和谐)不是难产而死,是我杀的!我让稳婆在她的药里加了点东西,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娘!”练瑾晴尖叫道:“你,你怎么能。。。。”
“我为什么不能!如果不是她,这正室的地位就是我的,凭什么她万千宠爱,我却只能当个陪衬,你爹的眼里可曾有过我?他满脑子想得全是那个贱(和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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