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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说了铁锅事件后,并没有在意:丢就丢呗,反正自己没拿,怎么也不会追查到自己身上。
当大队的人们问她昨晚的行动时,她才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她不怕被说成偷铁锅,而是怕tou情暴露,这可关系到一个女人一生的名誉。
乜寡妇咬紧牙关,无论怎样问,都说自己在家里守着孩子睡觉了。不争气的身子却抖作一团。
“别捂着盖着的了,陈锡林已经全交代了。你不承认你们两个人的事,就得说出铁锅藏在了哪里。那可是路线问题,孰重孰轻,你自己掂量掂量。”审问的人说。
乜寡妇闻听陈锡林交代了,自己再瞒下去还有什么必要,便如实交代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并把闹鬼的事也说了出来。
“因为闹鬼,我特别害怕,就让陈会计把我送回家来,也没敢让他走。”乜寡妇说完,“呜呜”哭了起来。
“行了,别哭了,我们今天只调查铁锅,你们的事暂不做处理。你再说说,那鬼最后去了哪里?”
乜寡妇摇摇头:“后来我就不敢看它了,被陈会计拥着出的大门。”
“陈锡林看到没有?”
“他说他没看到,还说我看花了眼。可我看的真真切切,脸这么大(比划了一个脸盆大小),舌头这么长(比划了有一尺),两只眼睛红红的,比吊死鬼还凶很多!”
再问,乜寡妇就光说鬼了。审讯的人见乜寡妇有点儿精神错乱的象征,并且已经证实了陈锡林昨天晚上确实睡在了她家里,也就结束了询问,如实汇报给了村支书。
一旁的大队长鲁占武闻听坐不住了。他与陈锡林沾着点儿扁担钩子挂犁铧的亲戚,陈锡林当小队会计还是他提议的。
他相信陈锡林不会干傻事,在这种形势下不会为十一队的人藏铁锅。本想调查调查也就过去了,不承想却牵出了jian情,连牛鬼蛇神也出来啦。这事要是闹大了,非出人命不可。
“现在是寻找铁源的时候,我们应该以搜查铁锅为主,别的事先撂一撂。我们还有十二个生产队要检查呢!最好别在其他事上耽搁。”
王庆波如何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王店村大部分姓王,其他姓也都与王姓结有亲戚,关系盘根错节,凡能重用的人,都与大队干部或多或少有点儿关系。这事与王庆波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二人就是平时有矛盾,这个面子他还是肯给的。
别的事不再追究,陈锡林藏铁锅的怀疑被排除,再就只剩下守着铁锅睡觉的小傻妮儿了。
虽然又小又傻,但事关重大,村支书王庆波还是亲自审问了她:“妮儿,你屋里的铁锅是谁们拿走的?”
王晓华-梅仍然“嘿嘿”一笑,然后口齿不清地说了一个字:“飞……”
“飞?”王庆波一愣:“飞哪里了?”
王晓华-梅又一指天空。
“飞你爹个jiba!”王庆波大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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