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势力不小,可再怎么着也是奴才,许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做主的!”
张让这是在解释一下袁术这个新扎司隶校尉的官职是怎么回事,他的确不清楚,何进这一次雷厉风行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也是他们忧虑的地方;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苗摇了摇头,幽幽的说道:“何进这一手玩的漂亮啊!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的事情就已经办妥当了!他这是盯上了我手中那两万多人的部队控制权;
他安排袁术就是抱着这个目的,袁术若是成功的从我手上分出权力···陛下···若是有事儿,我等下场可想而知!偏偏蹇硕这厮不识抬举!让人生恨啊!”
自从蹇硕因为孔武有力懂得些军略,被天子刘宏委以重任统领军马,权力日高,渐渐地得到了更多的宠信,从前他在十常侍面前不过是一只小蚂蚁,现在俨然是有了与他们叫板的资格,隐隐流露出要与他们争一争的意思;
“若是他肯乖乖听话,我等也不用这么忧虑,可他这人没脑子啊!稍稍得势便不知好歹,我也不是没有与他沟通过可惜他根本不听啊!嗨——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现在形势严峻他在怎么样也摆脱不了自己太监的身份,他就是···阉党!跟我一样!他以为别人会放过他吗?咱家可都是为了他好,他不听,我也没办法!”;
张让尖细的嗓音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可话语中的无奈却也是很清晰,他能在十常侍为首的宦官集团中一直占据领头羊的位置自然是不可小觑,多年来他也是先后服侍过桓帝、刘宏两位皇帝;
有些时候这两个皇帝,尤其是刘宏懒散的时候,许多事情都是由他一手操办的,因此他对于政治斗争以及所能预料到的后果比之别人都要敏感许多,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因为他预测的结局可不是什么好结局;
何苗也是无奈的揉着眉心,良久才说道:“我那个大哥最近动作颇多,外结实权地方武官,内里小动作不断,我们也要有打算了,最害怕的是他有可能打着勤王的旗号,让地方武官出兵进京,那是我们完全不能抵挡的;
我的意思是他结交地方实权武官,我们也可以,河内太守丁原,他原来是京城的执金吾,颇受张大人恩惠,我们或许可以给他讨一个官职,让他为我们的后援;
袁术这里我先交代下去,先看看他的动作再说,至于蹇硕那里,我在跟他谈一谈吧!若是谈不拢···张大人就要费费心了!这些事情与赵大人等知会一声,都不是小事情,大家要通力合作,万万不能再生内乱了!”
张让起身拱了拱手:“好!好主意!这些事情就交给咱家操办吧!何将军多保重,看着点袁术那小贼,咱家告辞了!”
“张大人慢走!我送送你!”,何苗在前边客气的引路将张让送走,看着张让远去的背影,何苗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他现在最关心的根本不是袁术的问题,他最关心的是宦官势力内部的事情,袁术反倒是其次了;
强敌虎视眈眈,还有心思搞出内乱,这些阉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足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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