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怎么做?”
“怎么做?算…”算了吗?怎么能算了,抠了我那么多钱——那是夏尔的钱——反正现在是我的钱,剥削了那么多劳动人民,怎么能就这样算了,我扬起嘴角,“给他凡多姆海伍家最尊贵的招待,让他知道在伯爵眼皮子底下做事,最好收敛一点,该说的你都知道吧。”
“YES,MYLORD。”塞巴斯酱眼底泛起贪婪的红光,又是有趣的一天呢,我的少爷。
塞巴斯酱打算怎样处理,等晚上送走了客人再问他详情不迟,我的性格严谨认真,除了偶尔发春想啃啃塞巴斯酱外,没有戏谑他人的情趣,因为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为什么每天的功课有这么多呀~远目!塞巴斯酱,你是故意的吧~泪流满面。
他替我找了开脱的说辞,陪同两位客人一起打桌球,他们当然愿意,本来不得不见棘手的大股东,还是个小孩,又输了那么多局斗地主,脸都丢光了,正好有帅哥作陪,红酒美食,来,赌两把。
晚餐时与两位客人一同进餐,他们却一改目中无人的态度,甚至有些畏首畏尾,满脸讨好,估计塞巴斯酱又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我装作不知,淡淡道:“抱歉下午有事没有作陪,下午的时光,在凡多姆海恩的地盘,两位干将玩得还开心吗?”而不是问——在我的府邸,两位玩得还开心吗。
俩人忙哈腰点头,腰粗臀圆的矮胖子道:“开心,当然开心,我们有的您有我们没有的您也有,真是大开眼界了,凡多姆海伍伯爵果真名不虚传。”
另一个人马屁拍得就没那么好了,说话声音都在颤抖,道:“伯爵有任何事都尽管吩咐,我们定当尽力而为。”
吃过饭,我特意到门口送他们上车,二人连连鞠躬,离开的神态却仿佛逃离魔窟夺路而走。
我瞟一眼塞巴斯酱戏谑道:“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他无辜道:“少爷是在责怪我吗?”
“嘁!”
“我只是陪他们玩了几局游戏……”塞巴斯酱语气淡淡,但我用脚趾头都猜得到,他必然是将俩人虐的体无完肤,果然他接着道:“陪两位贵客玩了会桌球,我怕第一局就一杆全进洞太伤他们心,就一个个打。”
我瞥他一眼,暗哼一声,说得这么谦虚,“是不是他们打了第一杆之后,你就一个接一个把球打进洞,而且速度不紧不慢,几乎没有思考就一杆又一杆下手,球就咕噜噜一一进洞,他们连第二杆球都没碰过?”
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少爷您怎么知道?”
内心狂笑不止,我当然知道,就你,只要你出手,他们就没有下一次机会,果然很能虐人。
…………
“斗地主?只是简单的纸牌游戏而已,这两位客人也真没用,不过,有机会倒是可以跟‘少爷’玩一次。”塞巴斯酱看着“少爷”一脸得意的笑,如是想。
“居然让我去陪那两只无聊的臭虫,心情不美丽,需要添动力,那就大发慈悲虐一虐他们吧。”塞巴斯酱想着眼底泛起贪婪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