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都无法弥补这份伤痛,失去爱人的痛,仿佛再次经历一般涌上心头。
大概是因为知道他的结局,所以有些无法面对,我只得憋着脸与他说话,好在亚瑟长官立马就出现了,我例行公事遵照剧情夺过奥伯莱恩的记录材料,略略扫过,其实什么都没看,说了些冠冕堂皇的台词,大意是警视厅的人不中用之类的话,便带着一行人离开,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咄咄逼人,好别扭好别扭。
接下来去找处理尸体的人探情报,那就是葬仪屋——要去见帅哥啦,若是有人看到此时的我的眼神,一定是满眼花痴的陶醉相。然而,糟糕,忘了个严重的问题,剧中是由夏尔带路的,但是我不是夏尔,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葬仪屋?
我满眼憔悴,为什么会这样?该怎么办?
刘见我气势汹汹地朝前走去,一副谟讳如深了然于心的模样,“伯爵!难道是要去……”
我顺势道:“正是…”又补了一句“带路吧。”
而后刘囧了一下,其实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立马呵呵讪笑道:“那么,到底是哪里呢?”
“你不是一副早知道的样子吗?”红夫人惊讶地鄙视道。
我道:“塞巴斯酱带路。”很好,完美地掩饰过去。
没走多久就看到undertaker的木牌,刻着标志性的骷髅,右手边的棺材年久失修已经脱漆长蜘蛛网,立在左边空白的墓碑比TV里的阴森许多,潮湿的粘土粘在墓碑底座,仿佛新入土不久的墓地,隔着一道门都能感觉到门后阴风肆溢,我有些不确定要不要开门,塞巴斯酱已经在跟刘和红夫人解释,这是伯爵殡仪馆的朋友,随即打开门。
室内幽暗,我恍神了一下才踏进去,“在吗?undertaker.“被棺材占据了大半天地的小厅,看不到一个人影,但靠墙而立半肌肉组织半内脏的人体模型尤为显眼,有点恶心。我有勇气面对真正的尸体吗?答案肯定是没有。那么我当如何是好。
“我想也差不多该来了。”葬仪屋阴阳怪气地说话声不知从哪冒出来,惊得刘、红夫人和她的管家四处张望。
“终于想要进小生我特制的棺材了吗?”随着奇怪的开盖子声音,树立的棺材门应声而开,一只惨白的手和闪着钻石光芒妖怪一样的眼睛露出来,吓得三人张大嘴无法动弹,刘躲到红夫人身后,格雷尔一屁股坐到地上——演技真不错。
我自然不会惊讶,可是看到真实葬仪屋便突然想到一件事,关于死亡和灵魂,他作为传说中的死神,会不会知道夏尔的灵魂被调包的事?糟糕,又一个麻烦人物。
…………
“难得的‘少爷’今天没有再一本正经的头痛了,一个人坐车马车里还挺惬意嘛,就当放假吧,只有两个人住在伦敦别墅也不错呢……不过这是什么声音?”塞巴斯酱皱皱眉,听到刘和红夫人在伯爵别墅里翻箱倒柜的声音。
“这位‘少爷’您知道葬仪屋在哪里吗?”塞巴斯酱见“少爷”离开令人厌烦的警视厅长后气势汹汹要去找葬仪屋,但脚步却不经意间慢下来。
塞巴斯酱略略弯起嘴角,“果然装腔作势没有我是不行的。”
“‘少爷’停顿的这一瞬间,似乎对黑暗有点害怕呢……第一次看到从棺材里出来的人,‘少爷’确实害怕了呢,只是这表情又不像是单纯的被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