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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今天的事,我不接受任何解释。”
程心洁过来说:“爸,南寻一定有什么苦衷,你就听他解释嘛。”
程泽勤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你怎么还偏向他,你知不知道今天的事对于你的名声损害有多大?”
夏南寻道:“今天的事,是我单方面的问题,之后,我会向媒体澄清。”
程泽勤始终冷着脸,“你最好给我一个最好的解释。”
说完之后,程泽勤带着妻子和女儿离开。
偌大的厅里,只剩下夏南寻父子。
夏南寻看着沉着脸的父亲,夏满成气得脸通红,“你一向做事都有分寸,但是今天,你就跟个疯子一样!”
夏南寻自己也觉得,今天的自己就像疯子一样,漫无目的地去寻找一个人,焦虑不安,慌张,这一种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夏满成看着自己的儿子,“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把结婚的事放在心上?”
“没有。”夏南寻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你……”夏满成气得发抖,“既然你并没有放在心上,你为什么不早说!”
夏南寻沉吟了片刻,“我以为,我可以为了公司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婚姻。”
夏满成愣了一下,他重新坐下,脸上的怒意慢慢消退。说到底,还是他的错,是他在卢布暴跌,公司的资金只出不进,经营日益困难的时候把公司交给了他。
这个时候程泽勤刚好出现,大手笔地投了50个亿进来,成为公司最大的股东。当初程泽勤欣赏夏南寻的担当和能力,有意把女儿许给他。
夏南寻自以为可以以大局为重接受这一场婚姻,最终才发现,太过高估自己。不过是失去了顾景涵的消息,他就已经不知所措。
春节将近,大街小巷过节的氛围越来越浓重。
秦墨和唐云西去海南旅游六天回来,已经是大年二十六。第二天,秦墨便带着唐云西往家里赶。
他的家是一座离g市三个小时的车程三线城市,没有g市的拥挤,城市建设虽然比不上g市,但是很干净,绿化做的很精致。
越是靠近秦墨的家,唐云西就越紧张,“你说,要是待会你爸妈赶我走怎么办?”
秦墨一边开车一边答:“那我就带你私奔。”
唐云西笑了笑,“严肃点,我是说真的。”
“放心,要是没和父母商量清楚,我是不会让你跟着我回来受委屈的。”
唐云西眨了眨眼睛,“你怎么跟他们商量的?”
“跟他们说,我交了一个年纪比我小了十一岁的小男朋友。”
唐云西好奇地追问,“那他们什么反应?”
“他们一致认为,我这是诱拐未成年少男。”
唐云西炸毛,“我,我成年了!”
“我把照片给他们看了。”秦墨笑了笑,“他们说,最多十七岁。”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考试的那段时间。”
秦墨的家在城郊,两层半自带围墙庭院的房子有二十多年的历史,庭院里种了很多花草果树。
秦墨把车停在门口,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唐云西进门。
秦墨走到门口的时候喊,“妈,我回来了。”
这时,从房里走出一个虽然年过半百,却很有气质的女人,看到秦墨时,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现在才回来,路上塞车了吧。”
“塞了两个小时,还算幸运了。”
秦母的视线落在秦墨身边的唐云西身上,秦墨介绍道:“妈,这是小溪,我跟你说过的。”
秦母笑了笑,“我认得,跟照片上的一样。”
“伯,伯母。”唐云西有一点紧张,把手上的礼品盒递了出去,“这是给你的礼物。”
秦母接过礼物,“来,快过来坐,我去给你们倒杯热茶。”
“谢谢伯母。”
秦母把东西放好,转身去泡茶。
此时,秦父从楼上下来,带着眼镜,很高挑,就跟秦墨一样。唐云西当时想到一个词,温文尔雅。
“回来了。”秦父低沉的嗓音说。
“嗯,路上堵了一会儿车。”秦墨再次介绍身旁的唐云西,“爸,这是小溪。”
唐云西毕恭毕敬地鞠躬问好,“伯父好。”
秦父看出了唐云西的不自在,说:“在这里就跟在自己家就好,不用太拘束。”
“恩恩。”
秦母泡了茶端出来,唐云西跟着秦墨在沙发上坐下。秦母说:“你们先喝杯茶坐一坐,我给你们两留了菜,我再去热一热。”
“谢谢伯母。”
秦母转身进了厨房,秦父端起热茶抿了一口,看了看唐云西,“小溪读大几了?”
唐云西回答:“大三。”
“还很小啊。”
“不小,我22岁了。”
秦父笑了笑,“比我们秦墨小多了。”
秦墨插话,“爸,现在流行年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