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晅晅,诺兰的玫瑰行宫简直一座巨大的牢笼,你在里面的生活还好吗。”程老忍笑说到。
“你不是已经看见了?”梁晅无趣的坐在海边,他身旁跟着两个衣着西装的侍从,他被诺兰从联邦博物馆中盗来的绢丝和珠宝装点着,美的不可方物,像一个备受宠爱的玩具娃娃。他神色痛苦的扶着自己的脑袋,上面还顶着一个厚重的星辰王冠。
梁晅看着自己浸泡在海水中的光、裸小腿,和若有似无的绢丝,诺兰那个疯子,竟然不准他穿裤子。他现在披挂着几近透明的丝绸绢布,胸口两点若隐若现,连那条与浑身装扮违和的大裤衩子都是他拼命争取来的。
梁晅动作粗暴的抓了抓自己的小腿,留下几条红痕,浑身被抹上精油让他连连打了几个喷嚏,那种黏腻感让他十分不适——
梁晅苦恼的打了个哈欠:“连你也查不出诺兰的数据,落到这种境地,能怪我吗?”
“请不要随意抓挠皮肤,诺兰先生吩咐过,你身上任何一处都是属于他的。”侍应突然抓住他的手,“不准动手。”
梁晅可笑的张大嘴,搞错没有,我连瘙痒都不可以?
“程老,我有些想奥古斯丁了。”梁晅被拽着双手,望着起伏的海平面绝望的说到。
程老毫不留情的说:“他好吃好睡好好办案呢,你就不要瞎想了。”
“我不信!我那强壮英俊的情人才不会忘记我。”上一回假借报案他分明看见奥古斯丁为他憔悴许多。
“时间到了,我们回行宫吧。”两个侍应强硬的说到,随手将坐在沙滩上的梁晅拽了起来。
“等会,我还想看完落日!”梁晅望着海平面,金黄色的鹅蛋挂在海天一线,黎明和黑夜即将转换。
“不行。”两个侍应不由分说的拉扯着梁晅,毫无疑问他们是得了诺兰的允许,梁晅在沙滩上半走半拖的迈着步子,他们要攀上高高的悬崖,才能到达行宫。攀爬的过程中,夜幕降临,梁晅心中咯噔一声,最厌烦的时刻又来了。
他每天穿的花枝招展,抹的香喷喷并不是为了好看,而是被迫像一只雄孔雀吸引诺兰的注意,诺兰也确实将所有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梁晅被侍应扔进床上,软和的羽被让他深陷其中,梁晅叹了口气:“我不想要感情线了,也不想要魅力值了。”
过了半晌,诺兰推门而入。
梁晅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想了想,他还是撑着床垫爬起来,一脸期待的望着诺兰:“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盗星?”
诺兰松开衣领,并没有回答梁晅的提问,而是说:“我们睡了这么久,你忘了奥古斯丁吗?”
梁晅扬起羞涩的笑容:“我不可能完全忘记他,但是你更好、更棒。”
“嗯。”诺兰今天像是心情不太好,他脱掉衬衣爬上床,看着躺在床上像一只鱼儿那般滑动的路加,他握着路加的腰,嫌弃的看着他双腿上的大裤衩子:“你穿的是什么东西,跟丝绢完全不配。”
“遮羞布而已,我不是请示过你了吗。”梁晅打了个哈哈。
“看你如鱼得水的模样,已经习惯了行宫的生活吧。”诺兰随后一掀,将梁晅身上的绢丝扯掉,随即将脑袋覆在他的胸膛,梁晅两手搭在脑袋后,他赶紧搓了搓戒指。诺兰的嘴唇离他只有几厘米,梁晅小心翼翼不被触碰,从诺兰的身下钻了出去。
每天总要面对将要被吃掉的场景,他简直要崩溃了。梁晅不得不伪装出已经被诺兰吃干抹净的场景,还好他那个跟金鱼一般的脑子没有任何记忆。梁晅沉默了几秒,不知为什么,在诺兰身下他也能勃|起,大概是因为男人的可悲的构造吧。
梁晅叹了口气,想着奥古斯丁迅速为自己做手活,白浊喷涌而出,他将粘液抹在两人腹上。发泄过后,梁晅满面潮红,浑身疲软的钻回诺兰的身下,对程老感慨到:“我真是一个忠诚的情人。”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明明最初你对工程师很抗拒。”程老突然出声问。
梁晅愣了几秒,烦躁的说:“没有,我现在只想安安分分完成任务,其他都无所谓。”
“是吗?”
“行了别问了,诺兰要醒过来了。”说完,梁晅伸手勾着诺兰的脖子,调整好情绪。
诺兰呆滞的眼神一瞬间有了神采,他望着身下喘、息不停的路加,两人紧贴的皮肤能感受到潮湿黏腻,诺兰张了张嘴,只见路加千娇百媚的贴在他的胸口,语气满足的说:“诺兰,你真棒!你干的我浑身没有力气了。”
诺兰没说话,他伸手拧了拧路加的屁股。
“诺兰,我真是爱死你了。”梁晅将头埋在诺兰怀里,毫无感情的说着。
诺兰托起路加的屁股,“既然这么喜欢,再来一次好了。”
我的妈,又来了,梁晅赶紧说到:“别别别!诺兰,我真的很累了,让我休息会。”
“你真的是ai吗,怎么身子跟纸糊的一样柔弱,动不动就喊累。”诺兰狐疑的扫了梁晅两眼,侧身倒在一旁:“不过,你既然有每天坐在海边发呆的时间,不如用来锻炼一下。做、爱都喊累,哪有力气跟我去工作。”
梁晅猛地抬起身子,看诺兰一派悠然的枕着手臂,情急的问:“你要带我去门了吗?”
诺兰意有所指的抚摸着梁晅的双臂:“你不是说自己喜新厌旧,这行宫待久了,我怕你这只小金丝雀想往外飞,那样我会忍不住折断你的翅膀。”
“我不会的。”梁晅心中一凉,面色镇静微微一笑。
诺兰手指一路往上,动情的爱抚着梁晅的发丝:“你不会主动跑,可是如果有另一个人引诱你呢?我喜欢你的金发,也喜欢你的双眼,你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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