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被牛学恒老爸牛大方砍了两刀后,今天下午刚出院回家,接到郑老板的手机一时没有听出他是谁。
“啊……”赵四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想着是哪个“老郑”啊?赵四这货本事不咋地,认识的人挺多,姓郑的十几个,他短时间想不起来。
“呵呵,兄弟你忙啥呢?”郑老板笑呵呵。
“啊……”赵四终于听出他的声音了,“是西街的老郑啊?有啥事吗?”
“呵呵,也没啥事,就是想请你喝酒。”
赵四好酒好色,有人请酒他巴不得,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答应,为啥呢?因为他刚刚出院,胳膊上缠着绷带,头上罩着网子,样子惨不忍睹,这样的尊容他肯定不能外出露面,不然太伤自尊,在伤势没好之前,他都要一直躲在家里。
“啊呀,我没空啊,我正带着一帮子兄弟在外面平事呢……”赵四吹牛鼻。
“你忙你忙,明天行吗?”
“明天也不行,明天有一个大老板非要请我去泡澡,推都推不掉……”赵四接着吹牛鼻。
“那后天呢?”郑老板问的已经没信心了。
“后天也不行……”赵四吹牛鼻吹习惯了,撒谎都不带喘气的,“后天有一个剪裁,非要我出席。”
“那好吧。兄弟你忙……”
“行,老郑啊,你的心我记住了,等我伤……有空了,一定帮你完成心愿。”赵四差点说漏嘴了。
郑老板放下手机,有点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心说等吧,赵四总不能一直都这么的忙。第二天早上,他忽然变了心思,觉得应该亲自去找赵四一趟,把事情跟赵四说一说,反正也耽误不了赵四多长的时间。赵四如果没空,叫给手下的兄弟也行啊。
郑老板真把赵四当成大混混了。
赵四的家郑老板认得。
他开着自己的夏利一会就到了。
到了赵四,推推赵家的铁门。
赵四的家在并州的老城区,这里不但有三层的老式小楼,也有一户一院的农村样式的房子,赵四家就是这样。
“四,赵四在家吗?”郑老板在门缝里问。
“你谁啊?”赵四的老妈透过门缝警惕的问。儿子是道上的人,又刚被砍了刀,所以老人家很警惕。
“呵呵,我是西街的老郑啊,啊,就是卖铝合金门窗的,你忘记了吗?你家的门窗还是我给装的呢。”
赵四的老妈一下就想起来了。
“啊啊,我想起来了,你还便宜了我家不少钱呢。”
“那是,赵四跟我是兄弟,我能贵吗?”
见郑老板不是道上的人,更不像是来找赵四麻烦的,赵四的老妈开了门。
“赵四呢?”
“还睡着呢。我去叫他啊。”老人家关好了院门,到堂屋使劲的拍门,“四?四!都几点了还睡,西街的郑老板找你呢?”
正在被窝里睡早觉的赵四一听坏了,心说老郑这够比怎么找到家里来了?要是被他看见这惨样,昨天吹的牛鼻全泡汤!心里不住的埋怨老妈,但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喊一声:“等着啊!”披了一件衣服,挡住受伤的胳膊,抓一个帽子带头上,在镜子前照了照,打开房门。
“啊,”看见赵四头上带着帽子,半穿着衣服的怪样子,郑老板愣了一下,但还是笑眯眯的说:“四,刚起啊?”
“嗯,坐吧。”赵四自己坐回床上,指指对面的沙发让郑老板,“啥事啊这么早来找我。”
郑老板抽出烟来递给他一支,笑呵呵的说:“没打搅你睡觉吧?”
“没。”赵四接过烟,“有事你说吧。”
“啊,是这样。”郑老板忙耽搁了赵四去“剪彩”赶紧抓紧时间在沙发上坐了,“是这样的,我对面的老傅太他么的不是东西,专门跟我对着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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