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
别人成个亲还是简单的,到了祁明诚和赵成义这里,这亲暂时结不了。
成亲必须要有家人们的见证,必须要把全套的仪式走下来。对于此时的人来说,仪式本身比去衙门变更户籍更重要。所以,如果他们要结契成亲,就必须要回一趟老家。然而,赵成义那边想想办法还能挤出探亲的时间来,祁明诚这边却是完全没有时间回梨东镇的了。祁明诚只能让赵成义等下去。
因为祁明诚已经确定要下南婪的时间,赵成义最近都是回家住的。
起初赵成义都想要先分床睡了,等到成亲后再和床。他这也不是怂,只是太重视祁明诚了。而如果祁明诚想要说服赵成义,那他还真是能拿出一堆的理由,只说:“就算我们还没有成亲,那也是义兄、义弟的关系,怎么就不能够一起睡了?更何况在别人看来,我们是已经成过亲的了。包春生他们几个早就觉得我们有点什么,你此时要是跟我分开睡,他们反而会觉得我们之间出现什么矛盾了。”
祁明诚和赵成义这种情况,他们两家人私底下早就说好了,冥亲一事已经不算数。但外人不知道这些,外人不知道具体的细节,见他们的关系一直很亲密,于是就觉得他们应该还是合法夫夫关系。
两人的婚算是白离了。
祁明诚躺在床上,侧身抱着赵成义的胳膊说:“早知道当初就不说冥亲作废这话了。让我好好想一想……其实我当时应该跪在你们家门前的,然后就肿着一双眼睛对着来来往往的乡亲们哭诉,我可是抱着你的牌位成了亲的可怜人,如今正主衣锦还乡地回来了,却要马上休了我?公道何在啊……”
义弟戏太多,演得还是可怜小娘子苦守寒窑大官人薄幸寡情的悲情戏码,义兄心好累。
“当时是你迫不及待要休了我的吧?你甚至都把聘礼还回来了!”赵成义忍不住翻起了旧账。
“额……”
“那你现在算不算是在恶人先告状?”赵成义故意板起了脸。
祁明诚又忍不住浪了起来:“你有种就罚我!”
“罚你去校场上跑圈?”
“那多没有意思,我又不是你手底下的兵。你应该罚我主动亲赵校尉。唔,亲到明天早上。”
赵成义盯着祁明诚看了一会儿,起身把叠好了放在床尾的被子抖开,动作迅速地把祁明诚裹了起来。祁明诚在被子里大喊说:“热死了!这种天气你给我捂什么被子!快松开,我已经要出汗了!”
赵成义长腿一跨,隔着被子坐在了祁明诚的身上,然后他把祁明诚压在身下狠亲了一通。
祁明诚起初还在挣扎,很快就开始享受这个吻了。赵校尉太怂,往往他们亲个十次,十次里面都见不着赵校尉主动一次,所以这种机会是多么难得啊!祁明诚甚至忍不住轻咬了一下赵成义的舌尖。
微微有些疼。疼痛也是一种催化剂。赵校尉的进攻越发凶猛。
直到祁明诚真是热得不行了,赵成义才松开他。隔着被子亲是因为怕擦枪走火。不过,这被子原本就是春秋季节盖的薄被子,因此哪怕有被子挡着,两个人还是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硬挺的那部分。
赵成义从祁明诚身上翻了个身撤下来,然后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喂!你帮帮我吧!”祁明诚把被子踢到了一边,然后带着浑身的热气蹭到了赵成义面前。
赵成义只觉得祁明诚的身体就像是一团火一样,而他马上就要被点着了。
祁明诚主动扯过了赵成义的手,放在了自己不可描述的那物上,说:“帮我!如果你帮了我,那我也会帮你……快点,别婆妈了!”就算不做到最后一步,但男人之间让对方快乐的方法还有很多。
赵成义忍不住用手重重地拍了下床,然后翻过身,又把祁明诚压着亲了一通。
等到两个人都爽到了以后,祁明诚出了一身的汗,赵成义也是。
祁明诚小声地说:“我估计他们都已经睡着了,我们去院子里冲一冲吧。”
“只冲凉,别的事情一律不许做了。”赵成义赶紧说。
祁明诚瞪大了眼睛:“你还想做什么?!我的天,你心里到底存着多少的坏心思?”
又是“恶”人先告状!
赵成义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