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不由觉得好笑,这个刘婆子,如今这样,又太过小心了些。如今这庖屋外面怎么可能有人。
林大奶奶黄氏那是巴不得自己出丑,她美其名曰:这些都是林暖暖的娘亲家传的食帐,若是留人过多总归不好,故而避嫌得让庖屋的人走了大半。
林暖暖看了看远处院子里在择菜、洗菜的粗使婆子:又看了看福儿跟刘婆子,算起来如今统共得用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刘婆子。
呵呵!这手段也真是太过拙劣,难怪黄氏在林国公府早早的就当了家,却还不如远在江南的李清浅得人心,却原来是个眼界浅薄,不顾全大局的。
要知道,世家贵族都讲究个“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今儿个四皇子和薛明睿兄妹虽说是不告而来,可即便没有他们,那定远侯夫人林氏是林国公府的姑奶奶不假,但毕竟算是外人,再怎么着,慌氏也不该为了算计一个奶娃娃而让整个林国公府出丑!
也不知林大奶奶是怎么了,这么重要的客人,她对刘婆子和自己居然能如此的放心!
林暖暖想的不是没有道理,此事若在以前黄氏是断然不会如此做,只最近她实在是有些乱了心绪。
也不知怎么的,原本以为二房的那两夫妻双双落水,林老夫人又要带着林暖暖回江南,林国公夫人薛氏身子羸弱,又不理事,这以后自家在林国公府就是独大。可偏偏这时候林大爷弄出些事情来让她心烦不已!
自从林宇恒从西南回来后,没有得什么实缺,后来在平巷又伤了腿,如今越发的胡闹起来。
如今除却家里面的狐媚子紫菱,惹得林大爷跟丢了魂似的,见天儿的回来就猫进她那个脏污烂臭的屋子里去。
现如今听说林宇泽在外面还被个花魁给弄得五迷三道的,这还没怎样呢,账房里的银子是一天多似一天的往外支....
若只如此,黄氏还不至烦心太过,只她最近发现绿萝好像有些不对,这个贱蹄子,居然背着她泛酸恶心几次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让黄氏是烦不胜烦,且她还有个不能与外人言说的毛病,就是打那次因着平巷的事情小产后,她就添下了崩漏的毛病。尤其是这几日,真是诸事不能做,若一动就是“血流成河”....
故而,在听说林暖暖要表孝心,下庖屋时,黄氏想也没想的就说了一句:“四小姐要表孝心,吩咐下面的人,可不能将咱们暖县主的风头给抢了,除却几个粗使婆子、烧火丫头,但凡会些手艺的,都让回避一下。毕竟咱们二弟妹从前那可是京里面有名的才女,人家家传的食帐可不能让我们这些府里面的人给学去了!”
黄氏这话,原是带着三分因。她一直觉得李清浅是个故作清高之人。
要说这个李清浅可真是个工于算计的,原本在京时,知道薛夫人不喜欢她,就一惯的做小伏低、沉默寡言。
待到了江南之后,好嘛,什么彩虹冷淘、什么糖葫芦,什么这图那画的,还有她家那个四丫头,口口生生的湿呀干的……
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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