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是怎么做得,只见入口豆香四溢,却又并没有涩味。
“倒是真不错!秋浓丫头做得不错,看赏。”林老夫人说着,又舀了一勺子,慢慢地品味着。
秋葵见林老夫人用了足足有三四勺,忙说道:
“小姐说,这样不过是吃的新鲜,待日后做出北豆腐,入了菜肴,老夫人您再多用。”
林老夫人奇道:“这还有南北之分?”
秋葵笑着说道:“小姐查看了淮南王炼制的豆腐后,说在书中见到民间的不同的炼制方法,做出来的豆腐不同,就做了区分。”
林老夫人心头那点儿郁郁,被林暖暖这一碟子豆腐给驱散得无影无踪,她不由笑道:
“秋葵丫头,一向稳重,照顾暖暖也很细心,今儿个讲的也不错,也赏。”
秋葵忙磕头谢恩,说道:“谢老夫人赏,只是我们并不敢邀功,这些都是小姐吩咐的。”
“行了,你家主子更加有赏,老蒋你去,且将上回宫中送来的莲花纹金梳拿两幅来赏给秋浓秋葵,另外,你将我的妆奁盒子一并拿去给暖暖,就说,不过用了你一口豆腐,老祖宗的家底子都要给她掏空了,索性,就都放在她哪里吧,省得迟早还要一件一件拿!”
说完不等蒋嬷嬷说话,她自己掌不住,先笑了起来。
林老夫人说着,又舀起了子勺,细细地用了,只觉比一入口时少了寡淡,越发觉得清香,
她又笑道:“也是这个丫头乖觉,我不过是用了这么丁点子,就让她们主仆三人都得了好处。”
送走了林老夫人,林暖暖这才躺在床上,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细细地想了一遍。
有薛明睿,苏府的那些小算计林暖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她的心思都放置在林宇泽和李清浅的身上。
若薛明睿说的是真的,那么七年前秋菊在凌霄阁看到的人就是林宇泽,可是她当时明明就在上面,林宇泽怎么就不去看她呢?
还有,听薛明睿那样一说,七年了,自己每每有事,总会有林宇泽的影子……
林暖暖一时望着头顶上的百花纹帐子,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在别人面前,林暖暖始终都是副,一定会找到的样子,但其实她的心里并没有底。
在别人的眼里,一直都是林暖暖在付出,在等待,在守候,却原来在她不知道的一个角落里,她的爹爹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在保护着自己。
“爹爹,是你吗?那你为何不出现?难道是有人要害你?到底是怎么了?”
喃喃自语的林暖暖,腮边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正在往下流着。
与此同时,一个满面沧桑地男人在一个不大的院子门口,正哀哀地求着一个头发有些稀疏的妇人:
“娘子,跟我回去吧。”
“我已经不人不鬼的了,你夫君你还是走吧。”
男人听了妇人沙哑的声音,不由心中大痛,只见他蹒跚着身子在门口滞了一下子,这才慢慢地说道:
“难道你就不想见我们的女儿?”
妇人原本已经回转的身子,此时一震,她沙哑着嗓子道:“囡囡她还好吗?“
”娘子,让我进去说与你听好不好?“
在男人的哀求下,妇人大约是躲不过对女儿的思念,不由松开了手,任男人进门……